好在讨伐迪奥的埃及远征军最后全员都顺利归来,我曾经在空条老师的办公桌上看到过两张相似的合照,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照片所代表的意义,现在回想起来,大概一张代表着启程,一张代表着胜利。
    关于我背刺过的三个大BOSS,两个算是我的养父,一个是我的义兄,都是会写进教科书里的那种坏人,和我扯上关系不知道是我的不幸还是他们的不幸。
    所以说人口贩卖绝对禁止啊,教育孩子也要注意孩子的身心健康……
    还有就是,真亏现在的老板还敢接收我这样的下属啊。
    不,问题明明在于以前的老板自身吧!要是遵纪守法体恤下属,我也不至于背刺……天知道我当今的三观是谁塑造起来的,没让我长歪真是奇迹。
    房门突然被敲了两下,随即甚尔的声音传了过来:“东方仗助过来找你了。”
    我应了一声,起身收起电脑,确认衣着上没有问题才离开房间。
    许久不见的牛排头青年穿着清爽的私服,笑容灿烂地向我打招呼:“芙拉,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餐?”
    时间差不多是这个时间,我虽然不饿但是很有胃口,刚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呀”,甚尔就说“那她就拜托你了”,直截了当地把我推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在逃避什么。
    仗助带着我出门去停车场,夜风吹得很舒服,带着些许海滨城市的湿气。
    “甚尔先生有什么事吗?”
    “可能是每天跟着我保护我有点倦怠感,需要一些自己的空间吧。”我想了想他以前的工作,又补充道,“也可能要去挣外快。”
    车启动上路,我降下车窗,目光不由自主被藏在停车场一角的小咒灵吸引,趁着它注意到我之前,我忙重新升起车窗,在心里啧了一声。
    不知道有没有能消除自己咒力的方法,不然我最好也去配一副眼镜遮挡视线。
    “说起来,芙拉对足球有兴趣吗?”
    “嗯?算是有一点兴趣,毕竟以前周围都是意大利人,经常聚众看比赛,当然也说不上很关注。”
    “我拿到三张J联赛的票,明天下午在东京,但我要值班走不开。”仗助说着一掏口袋,递给我一个信封,“我给了露伴老师一张,剩下两张送给你。”
    在东京的话……正好我可以顺道去趟高专见见硝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啦。”
    不过总觉得甚尔可能对比赛本身没兴趣,他应该更喜欢赌哪方比赛取胜,这么说我应该先拜托他预测一下,然后反着买小赚一笔。
    如果他不去,我就去问问夏油杰和五条悟他们。
    “还有一件礼物,其实十二年前就该给你的。”他又指了指后座,那里放着一个包装好的礼品袋,“本来只是浴衣的头饰,这次又买了配套的浴衣。”
    我愣了一下:“浴衣……”
    车在餐厅的停车场停下来,十二年前就曾向我发出邀请的少年温柔地望着我,再度向我伸出手:“后天晚上八点开始的花火大会,一起去吗?”
    呜哇——动漫同款的花火大会!在游戏里、在十二年前我逃到这里的时候,因为随时都有离开的可能、无法做出约定而转移话题,但是这一次——
    “为什么不去?我好像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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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把!游戏!写!完!了!
    接下来开始推主线!妹妹终于可以不再沉迷游戏专注研究了(bushi
    第78章 比赛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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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不去?那我就问悟他们了。”我裹着浴巾盘腿坐在沙发上, 试图提前把胜利的天平拨斜,“BIG大阪和SPIRITS东京,你觉得谁能赢?虽然我对他们的队员只是一般了解, 也没准备去赌——不过如果你赌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甚尔无语地望着我:“我赌大阪队赢。”
    “好的那东京队赢定了——别用那种散发荷尔蒙的目光看着我, 我是不会向你要求特殊服务的, 打折也不要。”我扁了扁嘴,把有些散开的浴巾往胸上扯了扯, “赢到钱我请你吃饭。”
    “不如给我放几天假,你去见六眼小鬼的话就暂时在高专留宿, 别乱跑, 也别相信你没见过的咒术师。”
    “你有事?”刚问出口我就想到一个答案, 立即自己截断话头, “抱歉!不用回答我——都怪我, 甚尔毕竟是正常的成年男性, 有那种需求, 还总在美少女身边却不能跟她负距离接触——”
    甚尔眯了眯眼,嘴角翘起了危险的弧度:“所以?”
    说着他向我倾身过来,一手顺着我的头顶滑向我的后脑轻轻扶住, 另一只手虚放在我的腰上,那是浴巾的边缘,“继续说下去?”
    近!太近了!危险!
    别说继续说话,我连呼吸几乎都忘记了, 比起我刚才开玩笑说的“荷尔蒙”, 现在才是真正的荷尔蒙占据了我的所有感官——
    我能感到脑后的力量和腰间隐约的热度,眼前投下的阴影带着强烈的异性气息, 心里的惊慌和信任达到一种诡异的和谐, 让我只能呆呆地盯着他的眼睛, 瞳孔里的光让我全身发烫。
    过响的心跳声不断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我不经意地松开手,胸口的浴巾又往下滑了几寸,但我无法移开视线,只是微微空握了下拳头,却没摸到浴巾的布料。
    “害怕吗?”
    他轻笑了一声,在浴巾彻底散开前按住了它的上沿,帮我拉回原来的位置,又拉着我的手将它按住,指节擦过我的锁骨带来一阵颤栗。
    直到他松开我的后脑离开,危机感才淡下来,我猛吸了一口空气,飞快地掖好浴巾,整个人瘫在了沙发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