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霍牧一疑惑的问。
    “我和你,还有符满,我们几个人之间的关系。”郁冬说。
    郁冬并不想跟霍牧一争什么,不是他没有独占欲,是他尊重且遵循符满的选择。
    他喜欢符满。
    符满喜欢什么,他也会跟着喜欢。
    而且郁冬的满足欲很低。
    就像现在这样,每天都有机会跟符满说上话,她会主动跟他说话,对他笑,偶尔还能做一些亲密的举动。
    郁冬就已经感到满足了。
    这个现状很好,郁冬并不想改变,毕竟谁也不知道改变是朝着好的那方面?还是坏的那一方面。
    “我们之间的主导权在符满那里,我并不想跟你产生多余的争执。”郁冬声音冷静的说。
    “你不跟我争了?”霍牧一闻言心里一喜。
    郁冬:“……不是,你好像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只要你离符满远远的,我就不信过段时间她还会想着你。”
    霍牧一的独占欲很强,他的最终目的就是把符满身边的男性全部驱逐干净,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留下来。
    “我不会远离她,但我同样不会跟你抢。”郁冬再次表明态度。
    “你天天缠在符满身边,你这不叫争又叫什么?”霍牧一根本不相信郁冬说的话。
    “这是选择。”郁冬说:“而且我们都没有选择权。”
    选择权一直在符满手里。
    “还有,符满她不属于任何人,我们之间用不上这样的字眼。”郁冬补充道。
    “所以你过来说这一通话的目的是什么?目的就是为了告诉我,符满谁也不喜欢?”霍牧一冷哼一声说。
    “我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你好好养伤吧。”郁冬已经把自己的态度表达出来了,他没有多余的话可以说了。
    郁冬走了,霍牧一捞起身旁的手机继续玩,只是玩了十分钟,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玩了什么。
    心不静,玩不下去,霍牧一把手机一扔就派人给他办了出院手续。
    一个小时之后,他已经坐车进了符家的别墅。
    符满没在家,她今天有课还没下课。
    霍牧一就坐在沙发上等,只是他先等来的不是符满,而是另一位客人。
    客人?程培玉进到屋内,他看到坐在沙发上,像是主人一样的霍牧一惊讶了一瞬。
    惊讶转瞬即逝,程培玉走过去关心的问:“你的腰已经好了吗?”
    “好了,你来干什么?”霍牧一一副主人的姿态问。
    “和你一样。”程培玉的姿态同样随意,他坐下后就招手让佣人给他泡茶。
    “郁冬找你说话了吗?”霍牧一撇了撇嘴,他主动问道。
    霍牧一想知道郁冬是只跟他说了,还是也跟程培玉说了。
    还有他话里的真实度,到底有几分?
    “没有,他和你说什么了?”程培玉有些好奇的问。
    郁冬也是一个很清醒的人,不过他们的心理变化还是不一样的。
    大概是郁冬从小到大得到的东西太少了,所以只要一点甜就能让他满足。
    “没什么。”霍牧一不想跟程培玉说。
    “或许我可以猜一下?”程培玉也不在意,他笑着说。
    “那你猜。”霍牧一倒要看看程培玉能猜到多少。
    “他向你求和了对吗?”
    ‘求和’这个词就好像他们之间原本的关系很好一样?霍牧一可不认为他跟郁冬的关系好过。
    “你猜错了。”
    “我不会错。”程培玉自信的说。
    “郁冬不是一个激进的人,而且他还是一个有脑子的人,他的态度并不难猜。”
    程培玉猜对了,霍牧一也不再隐瞒,他说出他的疑惑:“那他之前怎么不说?非要现在才说?”
    他们四个人纠缠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
    符满的病也已经好了很长时间了,既然郁冬不想跟他们争,他怎么不一早就说明。
    “你不是帮他了?做了他的垫背。”程培提醒道。
    “就因为那个?”霍牧一有些不可置信。
    “郁冬他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善良。”
    “善良?”霍牧一皱眉,他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好词。
    “我说的是褒义词。”程培玉笑着补充道。
    “那你呢?你想做什么?”霍牧一转头看向程培玉,他逼问他的态度。
    “我吗?”程培玉声音轻缓:“我并不想做什么。”
    “你把话说清楚。”霍牧一最不喜欢的就是程培玉‘故弄玄虚’这一点。
    “你还不明白吗?我真的替霍叔叔感到担忧,或许下一个百年就只是三家鼎立了。”程培玉无情的嘲讽道。
    “你担心的有点过于多了,小心操劳死。”霍牧一黑着脸咒骂道。
    “多谢关心。”程培玉笑着应了,他好心的提点道:“如果晚上睡不着觉,我的建议是多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