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划开空间的能力、又让大司圣忌惮,再加上缚言咒,那是与枷锁卷咒极相近的断罪字言,需以缚言咒定住的绝非一般人。
    「苍究竟是谁?」这是兰飞成长以来最大的疑问,只可惜,大司圣还有每个知道的人都不告诉她,真是令人……火大!
    其实想想,不是每个人都有她这种经验丰富的童年,尤其从那之后,她变得多勇敢。所以她不用再哀怨童年被抛下,毕竟现在的她,已非昔日任性爱闹的小哭蛋,堂堂春之圣使,谁不赞她聪明、有智慧、勇气佳,不会再为一点小事就哭哭啼啼,谁有那么多眼泪……
    「主人,若冷了就多穿衣服,别生病了就满眼泪外挂两管鼻涕,很吓人!」蝶迦罗对站在树海上的兰飞,皱拢了长须眉道。
    「为什么我流泪就一定是生病?」兰飞斜睨。「你就不能往气质的方向想,比如你伟大的主人正在感怀往事,令我细腻又脆弱的心——」
    「哈——啾!」蝶迦罗打个大喷嚏。「树海上的风真的很大,连我都挡不了,主人还是多穿件衣服好,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这风吹太久会引发人的凶残感,让我有一种很想见血的感觉。」
    「会吗?」蝶迦罗灵敏的鼻子嗅了嗅。「不会是妖魔下了什么不好东西吧!」
    「蝶迦罗,我一直很好奇,你额上的麟纹图形是什么时候有的,小时候父亲带我见你时,好像没有这个麟纹图形。」兰飞疑惑的端详它额中的图腾。
    「这个图形嘛,它是……」
    「还有,你打算说谎时,头都会转个方向。」兰飞对别过头的圣兽道。
    「既然知道会是谎话,主人还要听吗?」大龙头转回和主子对上。
    「你说得出,我就听。」她向来是个亲切和善的好主人。
    「这个麟纹图形代表我的身分崇高和尊贵,能得到我当圣兽,是主人天大的福气,不惜福的人会遭天谴。」
    「喔。」兰飞了解颔首。「不错,放在额上和我的樱花印一样,很合、很好。」
    「我和主人有同样的看法。」它理所当然道。
    主仆俩并排坐在树海上,状似愉悦地眺望前方目的地。
    「蝶迦罗,灵界圣兽对文字的想法和人界是一样的吗?」
    「主人指的是什么?」
    「比如你对吹嘘和知耻这两句话,有什么想法吗?」
    「有,想法很深,每当看到主子,就会想到这两句话。」
    紫瞳横睨过去,大龙眼吊高以对。
    「真是彼此、彼此了。」兰飞磨着牙,阴森森咧笑,努力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整得圣兽鬼哭神号。
    ※ ※ ※
    『飞飞。』轻喃的低唤在兰飞耳畔。
    沈睡的柳眉皱了皱不愿睁眼,热气随即轻烙在她眼帘、鼻梁上。
    『你真倔。』笑语的声来到她唇瓣,啄吻的低喃。『再不睁开眼,别怪我就为所欲为了。』
    下意识的眼皮略动了一下,随又放弃的不予理会,安睡于自己的世界。
    『飞飞,这可是你自找的。』攫住了那微散的朱唇,深切的舌一探入,马上得寸进尺般的吸吮交缠。
    感觉到温暖环住自己,感觉到亲密的气息正透过唇舌传来,充满占有欲的触摸由衣襟内探进。
    「住……住手!」她低吟想挥开,却是全身虚软的难以出力。
    『在朕的言灵中,你是动弹不得。』舔上她无力握住拳头的掌心,优美的声充满戏谁。『看起来毫无防备,骨子里可是拚命抵抗,这样的你让人好想欺负。』
    缓缓睁开的紫瞳,迎视上那双似笑非笑的湛蓝之瞳,灿如月之碎片的金发下是一张绝倾的容颜,但是那半露的结实胸膛,却昭告这个看似美丽的佳人实际是个少年,兰飞靠在他怀中,头枕在他屈起的腿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看着月帝,她咬牙。
    『朕说过了,好好欺负你。』
    「可恶——你——做什么——」感觉到胸口传来的揉捏,兰飞一颤,这才发现对方探入衣内的手正抚着一方高耸。「堂……堂堂银月古都的月帝,你竟然……夜夜在梦中轻薄女子……简直可、可耻……」她胀红一张脸,慌得有些说不出话。
    『你两次裸身面对朕,都不曾见你有过娇羞,却会对这样的接触不知所措,看来……』月帝撩动的气息继续来到她想闪躲的唇瓣。『你虽然是代表繁衍和生机的春之圣使,却是不曾涉及过肉体欢愉吧!』
    有一种被讥笑的不爽,兰飞冒火。「那是没时间,将来我会有一堆经验——哇——」兰飞猛然被握住后颈抓起,正对着月帝寒厉的神情。
    『朕警告你,将来敢跟谁有经验,别怪朕让你尝尝比被言灵问候还要痛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