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飞倒喘一声,阵阵的悸动,由乳尖的扯吮中传来,知道此刻的自己力气、灵力根本比不过对方,挣扎也于事无补,月帝又是不能得罪的人,大势完全不属于她,呜,很气人,但是——她这个人最知道顾全大局了,干脆认命算了!随即双手一摊,一副任人宰割的就义模样。
    大不了失身而已嘛,又不是会死人!反正成年以后,她也没打算死守贞节,只是一直没机会用,况且,天下有多少女子哈死眼前这个超美大俊男,就当堂堂银月古都的月帝正在服务自己,这么一想,胸口的郁闷果然畅通不少,可是……
    看那颗金灿的头原本还埋在胸口,现在一路滑过腹部、肚脐,而至——
    「飞飞!」月帝捉住那想急速退开的脚踝。
    「你、你想做什么?」她拉紧身下被解开的衣物,紧捱着床柱,只见对方捉住她的左足,目光、神态充满饥渴,兰飞忍不住咽下惶恐。
    「你说呢?」月帝邪气一笑,将手中的裸足移到唇边。「凌乱的白发又衣衫不整的你……会逼疯圣人的意志。」
    兰飞喘息的看他竟啃咬起她的脚趾头。
    「你知道朕多想要你吗?」蓝瞳亮得像燃起火焰,凝锁住她。「别想跑,飞飞。」他弯起手臂,箝住那想缩回的修长玉足。
    「月……月帝……」威胁的身躯再次逼到眼前,大掌顺着光滑的腿肚摩抚而上,一种连自己都不懂的哆嗦令兰飞无措。
    「朕一直好想……品尝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看你每一种神态……」沙嗄的热语,双唇再次来到她的唇瓣轻磨着。「飞飞……我的飞飞……」
    闭紧了双眼,抿紧了唇,兰飞五官皱拧一团,原先豁出去的勇气早不复在,对情欲的陌生让她慌乱,极力抗拒对方在身上所挑起的感觉。
    可恶的月帝、讨厌的月帝、刻薄损人只会仗势压迫的月帝,别想她连这种事都屈服。
    性倔的她,虽秉着坚强的意志,却在抚着大腿内侧的手渐渐接近那撩人遐想的私密之处时,兰飞眸瞳倏张,猛然一推,翻身就想跳下床,月帝却更快地揽住她的腰身。
    「不要——放手——快放手——」
    「飞飞,别逼朕定住你!」
    「又想用言灵威胁我——」她挣扎愤喊。
    「要定住你,不是只有言灵——」月帝粗暴的将手臂收紧,另一手覆上她的胸口,狠力将她按入怀中。
    腰际、胸口骤来的力道,骨骼倾轧痛楚,令兰飞连呼吸都像快要被扼断般!
    「天御……」她忽唤出他的名字。
    这声呼唤,果真令月帝怒绷的神色一怔。
    幽幽望着对方,不掉泪,紫瞳浮现水雾,这副模样比实际求饶更勾动人心,束缚的力量缓然渐松,大量的空气像又顺畅进入。
    黯然垂首的兰飞,掩唇吸着鼻子,露出令人少见的脆弱,唇角却是高撇着,知道只要自己唤出这个名字,月帝多半息怒。说她狡猾好了,谁叫月帝吃这一套,真有必要,虽不合她的个性,她也不介意为之。
    正当兰飞小心的想退出身后人的怀抱时,困锁的力量忽又回来,这一次另一手抚上她的咽喉,扣住的逼她仰首,望人那双令人战栗的蓝瞳。
    『春之圣使,你当真叫人可恨!』他俯唇,抵着那愕启的唇瓣,开口道:【不准动,飞飞!】
    熟悉的无力感再次传来,兰飞被横抱起,头枕在月帝屈膝坐起的腿上,一切如梦境中的场景。
    『接下来,该怎么样对你呢!』优雅中带着戏谑的声撩动耳畔。
    「身为圣君,一再做出下流行径,你欺人太甚!」兰飞咒骂。
    『身为光城圣使,却一再欺骗敷衍君王,你似乎没立场指责朕。』月帝手指抚着她气得通红的脸颊。
    「是你错,明知道我根本讨厌你、不喜欢你,却仗权势迫我就范,可恶……可恶……」她咬牙,声却哽咽,这一次可真是为自己的动弹不得而强忍着不泣。
    『飞飞,别伤心。』月帝亲吻她的眸,对她忽来的情绪转变,充满包容与安抚。『你真这么不喜欢朕吗?』
    「当然了,霸道、强势,只会动『言灵』整人,害我每次想到要见你,就烦得睡不着……」越说,连日来的委屈化成泪珠滑下。
    睡不着,怪他!『是朕的错,朕以后不再对你动言灵,好吗?』吮掉她的泪,月帝柔声哄着。
    没想到怀中的人儿更加声泪俱下,像一股脑儿的把积怨爆发而出,完全没发现自己被言灵定住的法力已解除。
    「我讨厌你年纪比我小,力气比我大……」她捶着那堵犹胜女子的雪瓷之肌,却依然有着属于男性的厚实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