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依间,付汀尝到了时湛口中的酒香,时湛也尝到了付汀口中的酒香。两种香味混合在一起,像是陈酿的果酒一般,清香而醉人。
    亲了一通之后,时湛才把人放开,付汀终于“挣脱”了时湛的束缚。
    因为害怕时湛沐浴的时候出什么事,所以是付汀给时湛洗的澡。
    洗完澡,时湛看起来已经有些困了,付汀给人穿好衣服,便让时湛先到炕上去。
    付汀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自己,又给自己洗了一遍,穿好衣服后也进了屋。
    这一番折腾之后,付汀身上被时湛勾起来的火气早就歇下去了。
    进了屋回到炕上,付汀发现时湛早就睡死过去,怀中还抱着付汀的枕头。
    付汀哭笑不得,拽了拽,想把枕头从时湛怀中拽出来,却发现怎么使劲都不管用。
    付汀只好捏住时湛的鼻子,时湛呼吸不上气来了,这才松了松。
    付汀终于将自己的枕头拯救了出来。
    付汀现在也累的不行,一沾上枕头就困得不行了,眼皮不停的打架,却也没忘记给时湛拉了拉被子。
    时湛就算睡熟了,手底下动作也很熟悉,长臂一伸,就将付汀揽入怀中,犹嫌不够,一双腿将付汀控制的紧紧的。
    付汀懒得再折腾了,就这样吧,于是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睡着的前一秒,付汀还在想,到底是谁说的酒后乱性啊,哪里能乱的起来,困得觉都睡不够。
    这不,时湛就是最好的例子!
    第79章
    翌日早,仍旧是时湛比付汀早起,与往日不同的是,时湛起来后头有些疼。
    时湛起身的动静吵醒了付汀,付汀揉了揉眼睛,便看见时湛坐在自己旁边。
    “哥?怎么起的这么早?”付汀打了个哈欠问道。
    “吵醒你了?我睡不着了,你再睡会儿,我去做饭。”时湛一如往日的给付汀掖了掖被子。
    付汀早就没什么睡意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醒来。看见时湛一脸正常,付汀有些好奇,时湛是不是真的会断片,昨晚那副样子是不是早就忘了?
    付汀忍不住想问问,顺便看看时湛吃瘪的表情:“哥,你昨晚喝醉了,你还记得吗?”
    时湛愣了愣,但显然是有些懵的:“喝醉了?我不记得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昨晚是阿汀扶我回来的吗?谢谢阿汀!”
    付汀这下明白了,时湛不记得了!既然不记得了,那怎么说不得臊一臊时湛?
    于是付汀坏心思就起来了:“哥你忘了吗?昨天晚上......”
    这种时候,最忌讳说话留一半的了。
    时湛心里也急了,连忙问:“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晚上是我背着你回来的,我说扶着你走,可你太黏人了,非要我背着,可把我累的够呛。”
    付汀的话半真半假,假的是并没有把时湛背起来,真的是,确实是时湛攀着付汀回来的。
    可是时湛信了呀,时湛害怕压到了付汀,急忙问道:“我这么重,肯定累到你了,你当时就应该掐我一下,我清醒过来之后就会自己走路了。”时湛是根本没有想过,付汀怎么可能背着他走那么长一段路。
    付汀扑哧笑出了声,掐了掐时湛的脸:“不仅如此,你昨晚还哭唧唧的叫我夫君呢,还让我疼疼你,我说不要,你就一直哭一直哭...唔!时湛!”
    时湛臊的耳朵早就红了,连忙堵住了付汀的嘴。
    付汀也真是自作自受,造谣一张嘴,辟谣简直是骚断了腰。
    两人吃了个不正经的早膳,吃完之后,哪里还有力气去做正经饭,抱在一起一直温存到了晌午。
    一整个年就这么半正经半不正经的过完了,付汀早就想工作了,不然待在家里迟早得累断了腰。
    正月十五元宵节之前,付汀一家子又回到了清溪镇。
    元宵节最有看头的,当然就是灯会了。
    付汀还记得,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有好心人会送来灯笼,每年生肖不同,所以送来的灯笼样子也各有不同。有好看的纸灯笼,也有电子灯笼,安装上三节电池,电灯笼就会在地上扭来扭去,关上灯,屋子里全是绚烂的色彩和灯光。
    付汀不爱与人争,所以那些好看的电灯笼通常都是属于活泼的小孩,到最后,付汀分到的就是不会动的纸灯笼。
    不过纸灯笼也有自己的好处,不吵闹,符合付汀的性子,况且纸灯笼是手工做的,珍贵又漂亮,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如果蜡烛没有立端正,倒了之后就容易把纸灯笼点着。但付汀厉害,一次都没有烧着过。
    来到沧溟国,虽说没有绚丽的电灯笼,但纸灯笼还是有许多的,集市上琳琅满目,付汀险些看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