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
    时湛大约是触景生情了,只觉得这会喜欢付汀喜欢的不得了,怎么都不够。
    付汀眼角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流下来,越过锁骨滑落。
    脸上也湿漉漉一片,竟不知是自己的泪水还是汗水,又或者说是时湛亲的口水。
    背上比起胸膛上,更是惨不忍睹,蝴蝶骨周围遍布吻痕,汗珠顺着脊柱落入丘壑,如露珠落入荷塘般,动静不大,却溅起丝丝的涟漪,让两人酥痒的忍不住颤抖。
    按理来说,这深秋之时是不怎么容易流汗了,可也要看看具体是什么事情,在某些事上,流汗流泪是必不可少的。
    四次过后,付汀已经累的瘫软在床上,这会就是手指头动一下都能得耗费完所有的力气。
    时湛心中喜欢的厉害,竟然不想出来,两人第一次没有清理,相拥着就昏睡过去。
    第二日起来,付汀刚想翻个身,因为一晚上都被时湛箍在怀里,这时候半边身子麻的厉害。
    于是刚想动,却发现身后传来异样,一晚上了,时湛竟然都没有拿出去!???
    晨起之时,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所表示,这时候付汀一动,无异是火上浇油。
    时湛眼睛都没睁开呢,身体便已经苏醒了,寻着本能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时湛!你别太过分!”付汀恼羞成怒,脸红到了耳朵根。
    时湛被付汀这一声怒喝吓了一大跳,很快便从睡梦中苏醒。
    “怎么了宝宝?”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赶紧拿出去!”
    付汀掐了时湛一下,时湛才反应过来,急忙将东西抽了出去。
    这一拿出去,付汀倒有些不习惯了,总觉得有些空.虚,完了,是不是被时湛弄坏了,万一合不上怎么办?
    时湛一下子离开了温柔乡,简直是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温柔乡,英雄冢,付汀现在就让时湛知道什么是天堂,什么是地狱!
    是时候开始制裁时湛了。
    可刚一动,付汀就软了腰,有什么东西自山谷间缓缓流出。
    付汀真的生气了。
    “你昨晚没清理吗?”
    时湛先懵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确实是没清理,而且那种时候,怎么舍得离开温柔乡,于是就那么睡了一夜。
    “阿汀,宝宝,我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现在就带你去清理。”时湛翻身起床,以最快的速度披好衣服,连忙传了水进来。
    浴桶中倒没再发生什么事,付汀只记得,清澈的水最后变成了淡淡的乳白色。
    这水哪里敢让下人来倒?一桶一桶的,全是时湛自己提出去倒的。
    付汀今日出门,都不敢抬头看人,总觉得那些下人们知道了,毕竟昨晚那动静挺大的。
    经过这么一次,时湛算是受罪了,将近十天都没碰付汀,直到两人又回到清溪镇,这才恢复了往日两天一次的规律。
    回到清溪镇,付汀就开始着手那些订单了。
    日常中除了处理书院中的事务,剩下的就是雕刻了。
    于是这一年也成了付汀最为高产的一年。
    日子就这么平常又充实的慢慢过去了。
    不知不觉间,付汀来沧溟国已经有五年了。
    五年中,悲伤有,欢笑有,成功有,失败也有,但最好的,便是身边有亲人爱人朋友的陪伴。
    以前在孤儿院,后来上了大学学了贝雕有了师傅,朋友不缺,可付汀并没有那种圆满的幸福。
    到了沧溟国——
    于爱情上,时湛给了他最为偏宠的,没有任何不足的爱。
    于亲情上,陈池,唐远山以及唐外公对付汀很是关心,隔三差五的便会送来一些吃食,什么珍贵稀奇怎么来。
    太子和永安帝对付汀也不差,因为不怎么进京,所以京城中有,清溪镇没有的,付汀府上都不缺。
    于友情上,薛青,施意,秦桦,傅嘉木等等和付汀关系都很好,几人一有时间就会聚一聚。
    于事业上,付汀更是一路顺畅。
    清溪书院的学生,从起初的百人发展到现在的五百多人,更是吸引了四海内有名的大儒学者前来任教。
    书院逐渐做大做好,清溪镇也发展成了沧溟国内除了京城外最为繁华的城镇。
    付汀觉得一切都圆满了,却总觉得还有些地方不太圆满。
    想来想去,付汀还是觉得在远河村的生活最为轻松。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可付汀觉得远河村的生活带给自己的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一种心灵上的放松。
    书院任教五年,该教的学生已经教出来了。
    薛丽学成之后,也是选择在清溪书院任教,从付汀的助理到能独自代一节课,薛丽的进步可谓是十分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