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里物资还是稀缺,也不适宜养病。众人在一个礼拜后就启程出沙漠了。出去后两人借养病为由去了敦煌,金爷自然不能轻易放走他们,找人跟着。两人吃饭休息卿卿我我,也是过了一个多月舒服日子。
    在第二个十五到来之前金爷果真忍不住开了口,他拐弯抹角提了还要再下去的想法。他说吴邪现在身体不舒服,提议让昌东带队。吴邪上次想了解三叔的消息才同意和金爷合作,现在没有了合作的必要,他断不会再和这稀泥。
    吴邪给金爷分析了一波,他说再下去不用从宫殿走,直接从鱼尾柱进去,里面干尸已被尽数烧成灰,没有危险。昌东的胳膊也没好利索,下去上来都要用绳子爬,怕是会拖了大家的后腿。
    金爷早就找那幸存的三个下属了解了情况,他就是觉得机关都已经被破坏掉没有危险,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提起下去。金爷确实没有之前那么需要两人,进沙漠的路线上次已经带专业团队记录过了,可金爷谨慎,他还是要求两人跟着进沙漠,在上面等着就好,万一有什么问题可以有他们两个专业人士咨询。
    吴邪的耐心被磨完了。吴邪拿出手机发了条微信,顷刻房间外冲进来一批着黑衣手拿枪的人,把金爷的人团团围住。
    金爷没想到会有这一出:“小三爷,这是怎么说?我们一直合作的很愉快不是吗?”
    吴邪翘着二郎腿眼神里满是不屑:“金爷,我吴邪上次想和你合作才答应了,并不是怕你。这次我不想合作了,金爷要是想为难,我也得自保,不是吗?我们都互相尊重,否则,金爷,你得罪的不仅是我吴家。”
    金爷是调查过吴邪的底细的,他知道吴邪和谢家当家解雨臣交往甚密,确实没必要为了这可有可无的合作而得罪人。
    金爷这人跑江湖久了懂得见好就收,他立刻点头道歉带着人离开了吴邪房间,并保证以后不会再找两人。
    金爷的人走后吴邪给小花打了电话,屋子里的黑衣人训练有素地有序离开了。清净后昌东一脸疑惑地看着吴邪,吴邪啄了一下昌东的唇:“等回去让胖子给你讲我的事情,他最会讲故事。”见昌东没说话,吴邪倾身抱住昌东:“现在知道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还想和我在一起吗?”昌东回抱住吴邪,把人带到沙发上倾身压住,咬上吴邪的下唇恨恨地说:“我昌东在你眼里就这么点胆量?”昌东用力吸吮舔咬吴邪的薄唇,一番品尝后盯着吴邪说:“我只是在想,要是你始乱终弃甩了我,我把你绑家里的话,你这背景,我会不会有危险。”吴邪笑出声:“那你最好现在就绑住我。”吴邪抬头吻上了昌东的唇。
    吴邪的伤还没好利索,两人只小打小闹了一阵便出门觅食去了。
    吴邪说他伤没好,回去胖子肯定会大呼小叫,两人便在敦煌住了许久。吴邪问昌东以后还跑沙漠吗?昌东说应该会,但得休息一阵。
    对于相爱的人来说日子是过得飞快的,再一个月后吴邪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两人近两个月月的浅尝辄止就像是隔靴搔痒不仅不管用还让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
    两人就在一个再为普通不过的晚上滚到了一起。和深爱的人,任何程度的肌肤相亲都是享受,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起起伏伏,就像迷失的小舟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一路随风浪起伏翻腾,时而被抛到高高的浪尖仿佛伸手就能触到天堂,时而被甩到昏暗的谷底连呼吸都是奢侈的妄想,仿佛置身疯狂的梦境,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身在何处,只有缠绕包裹着彼此的热浪和惊涛拍岸的阵阵水声才是真实。
    吴邪事后恨恨地想,昌东这人从里到外都很操蛋。他性格操蛋,闷骚得很,坏心眼儿装了一箩筐面上还稳稳憋着。在床上更是操蛋,十分记仇。昌东习惯前戏做足,第一次昌东极尽温柔,都快把他脖子和腰身啃烂了才进入正题,进入正题也是不紧不慢,慢慢研磨过他身体的每一个点,激得吴邪又爽又急只想骂人。那次吴邪确实骂了他,“昌东,你磨磨蹭蹭的是不是不行,要是不行就换我来。”可昌东没听他的激将,还是在自己的节奏里一寸一寸进入,慢慢折磨着吴邪。第二次,他报复心就来了,吴邪攀着昌东的身体只觉得自己是遇上了狂风骤雨,海浪汹涌翻腾着,剧烈的摇晃让吴邪脑袋发晕,他就快要溺死了,在失去意识那一刻吴邪狠狠咬上昌东的肩膀,这人太他妈操蛋了。
    他吴邪也不是吃素的,他最爱昌东被自己逗弄得眼泛凶光,毫不收敛欲望的昌东十分性感,是只在他面前才有的样子。他也爱恶作剧,夹得昌东满头大汗咬牙切齿,再调笑他几句:“喊老公求饶我就放过你。”昌东从不服软,总会更加卖力把吴邪操弄成一滩水后勾起嘴角问:“到底谁是老公?”然后再一阵深顶,看着吴邪受不住时得意地问:“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