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在这凶猛的索吻下,逐渐松软了身体,从拒绝到迎合,适应的那么的快,适应的那样没道理。
    第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
    第一次接吻。
    第一次感受呼吸交缠的力量。
    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嘴唇也可以这般柔软。
    第一次觉得,看上去不过是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罢了,胸膛却可以这么的宽厚,仿佛能把她整个世界都关进去。
    看上去雷厉风行、干练又妖艳的白昭昭,第一次和男人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只被简单的一个吻,就撩拨的晕头转向。
    感受着怀里逐渐放软的身体,齐弘毅的吻,也逐渐由强势和霸道变得越发温柔,他微眯着眼睛,望着乖巧的闭上眼睛的白昭昭,眼底的爱意,如大海波涛,其势汹汹,又如馨风润雨,绵绵延延。
    他爱她,以往都是内心强烈,表面却极度卑微。
    但是今日,他不想再沉默下去。
    深吻之后。
    白昭昭柔嫩的唇被男人的牙齿轻轻厮磨后,又被男人温厚的唇温柔安抚。
    好舒服啊。
    明明身上的重量像一座大山,可是她却觉得自己躺在云朵上。
    不待她缓过神来,便听到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走吧,我送你回去。”
    白昭昭蓦然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齐弘毅垂眉给她整理弄乱的衣服。
    然后就看到齐弘毅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用力闭了一下,然后作势要起身。
    身上的重量一下子减轻了,可是,随之,白昭昭的心也像是被人挖走了,猛地一空,她失心疯一般抱住了齐弘毅的脖子。
    “你确定要这样出去?”
    齐弘毅差点疯掉。
    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说服自己放过她。
    他手指狠狠攥住白昭昭的肩膀,怒红着眼睛看着白昭昭的样子,像是发怒的狮子:“别惹我,白昭昭,我这些年不找女人,不是我不行!”
    白昭昭脸蓦然一红,又羞又固执:“知、知道你行,所以……你不想吗?”
    齐弘毅摁住她肩膀,把她钳制在沙发上:“看清楚,我可不是你喜欢的褚严修!”
    白昭昭也生气了,瞪圆杏眼:“大家都是成年人,睡一觉怎么了,磨磨唧唧的。”
    她一直为褚严修守身如玉,今晚她不想守了。
    凭什么!
    那个男人现在一定在和那个傻子欢好,她为什么不能也找个帅哥爽一下!
    天底下又不是除了他褚严修,其他男人都死绝了!
    哼!
    然而气愤之下,白昭昭从未想过,如果眼前的人不是齐弘毅,她今晚会不会这么放纵。
    齐弘毅心脏受到重击般,疼痛难忍,他急红了眼:“松手,我不做替身,也不与人一夜情!要是今晚上了你,可不是一次就能了的!”
    白昭昭被齐弘毅充满霸道的话,弄得呼吸一紧,不知道是哪根弦搭错了。
    主动勾住齐弘毅的脖子:“我身体有点奇怪,是不是误食了褚肖源那个下三滥给那个小傻子下的料了,今晚留下陪我,嗯?”
    “陪你?”齐弘毅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发出来的:“我是谁?你要谁陪你?”
    “你当然是——齐弘毅学长了,怎么,这么小看我的酒量?”
    说着,白昭昭直接上手了。
    齐弘毅脸色一变,重重压在白昭昭身上,吻住她的嘴唇:“这可是你自找的!”
    腰间一疼,白昭昭抓住齐弘毅的手腕,推阻了一下,哼咛道:“唔,轻点,人家可是第一次。”
    齐弘毅本以为自己被拒绝,正咬着牙关放人,并警告自己不能趁人之危。
    结果,白昭昭给他来这个!
    要不要人活了?!
    齐弘毅重喘一口气,放松手劲儿,一边深吻,一边把白昭昭从沙发上抱起来,最后抵在包间的房门上,眷恋的吻着她。
    直到理智快要被激情淹没,他才放过白昭昭,打理一下她被弄乱的头发,弄乱的上衣,然后迫不及待搂着她出了包间。
    这里可不是什么的好场地。
    就近上顶楼开了一间总统套房,进了门,在玄关时,齐弘毅就忍不住把人压在玄关吻上了。
    玄关的置物柜硌疼了白昭昭的腰:“唔,疼……”
    齐弘毅却并未放过她,反而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嘴唇蠕动间含糊不清的问:“我是谁?”
    “学长,轻点……”
    听到这声学长,齐弘毅再也无法自控,把置物柜上的花瓶扫落,捏着白昭昭的腰肢把人抱坐在高高的置物柜上。
    白昭昭被酒精和男人凶猛的爱意弄得晕头转向。
    两条腿成了摆设,被男人抱着进了浴室,又抱着从浴室出来,放到床上,最后那两条摆设的腿,完全失去了知觉,她也昏睡在了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