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男校女皇 > 正文 第39章俗人
    第39章俗人
    “啊呀哦”皇抓紧了被子,比他还喉高了三度音,“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董秉贤被她吓得倒退了n步,她倒又窝回了球状,跟个西瓜虫似的。()
    “董老师,您就别管他了,您是个秀才,可他却连个兵都算不上,他是个彻底的无赖。您招惹他,无非就是拿您的细皮肉去给黄蜂蛰。您不惹他,我们倒还清净些。”夏北坡很是无奈地一条条分析给他听,希望他能直中求曲。
    “是啊,老师,我都已经快被考试给逼疯咯,就请您安静一点吧”
    望着大家哀求的眼神,董秉贤像瘪了气的球,垮下了身子,向大家道歉道:“对不起了,是老师不对,妨碍到你们了。我走,我这就走”他狠瞪了一记花壳乌龟后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下午考地理的时候,皇还卷着她的花棉被呢,像个棉被超人一样,系着她威风凛凛的斗篷。
    监考老师也拿她没办法,因为从来就只听说过考试时不准学生作弊,没听说过有不准学生加衣的
    所以,只要她无赖皇一口咬定花被子是她的冬衣,那么,就算教育部部长来了也是照样拿她没辙。狡诈的罪犯钻的是法律的空子,她吕皇,打小就钻规则的空子,可见,前途无量啊
    如此这般,一天又一天,暴风骤雨的日子总算过去了,彩虹再次爬上山腰,红旗永远屹立不倒清冷的萧瑟中,弥漫着喜悦和激动的温暖,不管成绩如何,总算是完成了半学期的任务,人一轻松,自然高兴。
    操场上,三两的人群,晃荡着,抖擞着精神,感受冬的气息。
    “碧天穷目,梅花飘香,苍茫天地,说清冷,心倒暖和,欢声笑语最配那季节”皇大口吸着那凉气。
    “这回倒慷慨了,刚才还窝花棉被里呢。”吴尚仁冷得直往手上哈气。
    皇揣了他一脚,“说你俗,你还喘,既然出来了,不大义凛然一点,也忑亏了一点吧”
    “听你这口气,就好像是那杀人放火的强盗,难得地做了那么一回善事,没抢人家娃娃手里的棒糖,结果,他倒要大肆宣传一番咯哈哈我可没抢人家的糖”
    吕皇用胳膊肘顶了一旁的夏北坡,一副见到鬼的表情,“你说,最近,不是人他是不是真的越来越不像人了啊怪怪的,恐怕是给外星人给入侵了吧,说话疯癫得厉害,神智不清的”
    “恩,我早看出来了,确实是个神经,一到冬天病就犯得厉害。”夏北坡还不忘添油加醋,谁叫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呢。
    “你们狠”牙齿虽咬着,可老婆还得霸着,吴尚仁将皇拽到自己身边,搂住了她肩膀。
    “嘿,虽说李安火了,可在咋们中国大地,同相恋也还没这么,啊,这么的公开化吧你们的也太明目张胆了”华俊揶揄道。
    “你个没文化的,爱了就不要跑,懂吗爱人,爱的是彼此的个,风格,和在一起的生活,你个俗人”皇飞了他一记白眼,“我是男是女,尚且不管,难道我的人格魅力不够俘虏天地万物吗哇哈哈哈”她狂笑了起来,有点东方不败的味道,以后若是选演员重拍,就别再找林青霞了,找她吕皇,准保看得人连呕带拉,让东方不败从此成为绝版中的绝版
    华俊一边摇头一边叹息,“整个一变态,尚仁兄你的神智,看来是真的要重新考量了。”这种套着人的皮囊的恶魔,送他,他都不要。吴尚仁居然还当成了个宝,说他神经没问题,人家都不相信。
    “等你小子哪天对了眼就明白了,没爱过,就没有发言权。”吴尚仁为自己辩护道。
    一路走去,小子们你推我攘,半路还遇上了五葵社的家伙们,如今不比当初,他们已然拽不起来了,现在,谁人不晓女皇组才是高校联盟的第一啊公爵退了,开皇一世单擎也留了学,人心涣散的五葵社士气低落啊不过,吕皇倒是完全不记得从前了,招呼着他们一道去吃火锅。虽然再三推,可临了还是被忽悠了去,谁叫女皇大人天生一张和蔼可亲的脸,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呢。
    按中国的法律,年满十六周岁就得负完全刑事责任了,由此可证,这帮猢狲算是成了年,换言之,就算酒精中毒也怪不到人家老板了。抢了人家精酿的老米酒,烫了一壶又一壶,皱着眉一口闷,喝得贼畅快,个个显出了原形,形象气质一点也不比那花果山齐天大圣的猴子猴孙们差。
    打从酒被发明出来以后,就没一个不乐意的,上至皇帝,下至乞丐,都可以对它情有独钟,喝酒不比吸大麻,总还有清醒的那一刻,是想死却不敢死,想恨却不敢恨的人最好的朋友。
    你说这世上谁没个那么点挫折和不爽,除了神经病和天生脑部发育不完全的人,都有想要喝醉的冲动,只是付诸行动的程度不同而已,有人死于酒精肝,有人只在失恋的时候才猛灌黄汤人之初,无酒怎行
    皇喝得满脸生花,粉嘟嘟的,算是猢狲中的翘楚,完全可以去竞选第n界花果山美猴小姐了。她拽过吴尚仁,在他脸上啾了一下,“借酒装疯一下下。”
    看着如此妩媚的她,吴尚仁心里怎能不翻江倒海呢,脸比之前还要红润起来,脑门上也渗出了汗珠,“千万别再我了,不要把纯洁给一只小小的苹果,南无阿弥陀佛”他咽了口唾沫,眼睛没从皇脸上移开过一微米。
    “放心,只要你不先咬,我保证,”皇举起右手,做发誓状,“我绝对不你,哈哈”
    将狂笑的吕皇推得老远,吴尚仁恢复了正常,“刚才还真把你当女人了呢,唉,幻觉啊,永远是这么的可怕,可以将魔鬼都变成天使,我还太,修行不够啊”
    “来,干,哥们,喝他个半死不活”皇高高举起酒杯。
    听从指挥,服从领导,大家一齐贯彻落实道:“干”
    若说他们这群小年轻有什么烦恼的话,那似乎又太过了点,酒对于此刻的他们来说,好玩更甚忘愁,有太多的嫁接,虽然极力模仿着大人的苦闷,可境界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快乐仍是他们的主旋律,希望远多过于失望,慷慨激扬远大于愤世嫉俗。
    昏天黑地,地转天旋,一个接着一个滚倒下去。好在人家老板是个善良的人,给他们抱出了自家的棉被,和伙计们一起料理了他们的后事。
    灯熄,门关,玻璃窗里是一片黑暗,木质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国家未来的主人,谁也说不请,十年后,二十年后这样的夜晚,他们会躺在哪里,还能有如此憨然的睡容吗暗黑,是年轻的生命的温床,是光的始点,也是末点
    举起大地的馈赠甘醇的米酒,祝福如此的暗黑,祝福如此的生命,祝福活着的美好与那绵延不熄的希望
    没过几日,成绩便放榜了,不论欢喜几家,悲痛几家,反正寒假是到咯。
    照例地领了成绩单和厚厚一打的寒假作业,个个叫得感天动地,“哎哟,我的娘哟,这劳什子学校就会坑人,假期才二十来天,再除去那吃喝拉撒睡的,我们就闭着眼睛做到死吧,化学卷子四十张,数学卷子一大本,国语作文二十篇真黑心,比那过年时卖假烟假酒的还黑,我们是亏大发咯”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南无阿弥陀佛”皇将鼓鼓的脏书包扔进了她的储物柜,冲着它又念了三遍往生经。
    大家见她这么干了之后,便也学起了样,掩埋完了之后,便向皇谦虚地问道:“女皇大人,这样行吗”
    皇朝他们摆摆手,一派大义凛然,“怕啥,只要不怕老子抽,老师念以及被开除学籍,爱干嘛就干嘛嘿”这些个条件打她嘴里吐出来还真是轻松得很。
    其余人则利马垮下了脸,很本分地取回了各自的家当,拖着灌铅腿就散了。
    “天地间,惟我志气最高啊”皇感慨道,仿佛一个看尽了人世炎凉的民族英雄。
    吴尚仁走过来,搭着她肩膀,揽着她往外面走去,“走吧。”
    “我们也来咯。”赫歌他们走了过来,女皇组的人全齐了,“开路的干活”
    汽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了,依旧如上次一样,一大堆人是挤进了一辆车里,比传说中的沙丁鱼罐头还要“通货膨胀”。临开车前,被挤压得实在憋不住了,赫歌一不小心就放了个屁,“噗”听声音就知道他真的很健康,新陈代谢得很好,毒排得相当彻底,都可以去做排毒养颜胶囊的代言人咯。
    号角已吹响,同志怎能不冲锋皇第一个嘭的跃出了车子,在地上翻了个跟头,半蹲掩鼻做起了忍者状。其余人也紧跟其后,哗啦冲了出来,趴在地上喘着大气,好让自然之清新氧气灌入五脏六腑。
    夏北坡指着赫歌的鼻子,骂道:“混你个球儿,毒气弹不是用来对付国人的”
    “我有什么办法,谁叫你们踹我肚子的,我倒也想去轰炸恐怖分子呢,可你们给过我这样的机会吗”赫歌自个也紧捂着鼻子,没想到自己的屁居然这么威力巨大。
    皇跃起,赏了他屁股一脚,“灭了你个臭虫。”
    “好啦,好啦,我们还是去坐公交吧,大白天的,这么多人挤一辆车肯定会被条子扣的。”还是吴尚仁跳出来说了句人话。
    皇打后头拎起赫歌的领子,一掌将他送了出去,“这倒也是,挤公交,毒害其他人去”
    赫歌反扑回来,抱住皇的腿,哀求道:“千万别抛弃我,我会迷路的”
    夏北坡走过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拍了下皇的肩膀道:“这里,好象都没怎么乘过公交的说”他们这群人可都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少爷,怎么可能坐过公交呢。
    “oh,ygo你们也太矫情了点吧,怎么说,也得像我一样,经常体察一下民情啊”皇拍着自己的脑门,以示自己的伟大。
    由贵中圣走过来,揽过她的肩头,推着她就走向了大道:“那就请您给小子们上一堂平民课吧,怎么说,是兄弟也得有福同享,有难共当啊”
    这一群帅坯子懒懒散散地晃荡上了街,四处瞎放电,连过路的麻雀也撞死在了电线杆子上咯,当然,那只鸟不排除是被冻死的可能,毕竟,现在是冬天嘛在皇英明的领导下,他们终于到了候车站。
    一旁的女孩子们贼溜溜地盯着他们,反复做着脸红、心跳、吞咽口水的动作。
    要知道,这年头,帅哥的存货量着实不比那生的中华鲟多,确实得珍惜了再珍惜,保护了再保护,这不但是为了当代,也是为了下代
    “你说,这高校区,居然就不给进的。”华俊抱怨道,他最怕的就是等待和被人窥视了。
    皇扔了他一擦鼻涕的面纸球,“说你笨,你还喘。你也不想想,这片有钱的学生这么多,自家有的是车,没钱的,也就住学校附近,根本用不着打的。再说了,高校,高校,怎能让学生培养起打的的恶劣习惯呢从小就,长大了肯定是要挖社会主义墙角滴。”
    “就你屁最多,我埋怨一句,你损我几句啊。”
    “这是新中国,我有自由言论的权利,你个地主老财的,还想限制我人生自由了不成”皇冲他挑了挑眉毛,眼神却很,透着一股子邪魅的味道。
    “嘿,我哪敢啊你可别勾引我,誓死不做第三者,这可是我的原则。”
    皇走过去,挡开他,“一边去,你哪蒜啊。”她冲他身后的小妹妹嫣然一笑,“妹子长得可真俊啊,能问芳名吗”
    女孩子飞红了脸,被她得晕呼晕呼的,娇滴滴道:“华语嫣,中华的华,语言的语,嫣然的嫣。”
    “好名字,美极了”皇吹捧道,“不过,若是要和妹子你的容颜气质比起来,本身还是要美得更多哟”
    “过奖了,我不好意思的。”眼瞅着人家小女孩就要沦陷了,试问对着如此帅哥,如此甜言语,哪个小姐不情窦初开啊
    吴尚仁走过来,搭住了皇的肩膀,冲小姑娘笑了笑,“说白了,他其实就是想要你手里的曲奇饼,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