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觉得这女孩很眼熟。
接近三人时，双马尾少女摔了一跤。
贝拉扶起她，少女挠了挠头，嘻嘻傻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看到这笑容，贝拉想起了她是谁：“向晚？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的头发……”
“我特地去接的发。”向晚一扬头，让柔顺的发丝从右手指缝里滑过。
向晚冲上去，一把抱住珈乐的胳膊，“乐，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喜欢你。就算你喜欢贝拉，我也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向晚平时总是呆呆的脸，此刻看上去无比严肃。
珈乐忍不住回头看了贝拉一眼。
贝拉正在看他，又马上转过脸。
“晚子，”珈乐不得不告诉他残忍的现实，“我们都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可能结婚的。”
“你别想骗我，我可聪明着呢！”
向晚嘿嘿一笑，“我去医院做过检查了，医生说我外形是男的，真实性别为女。可以生孩子的，乐，你放心。我和贝拉一定会伺候好你的……”
珈乐满头大汗。贝拉已经把他的腰掐紫了。
顾秉业开了口：“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送你们离开。”
珈乐如蒙大赦，向他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看着轮船远去，变成一个黑点。
顾秉业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微微一笑：“一切尽在掌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