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大院娇美小媳妇[年代] > 正文 第034章 想你了
    快走到村头的时候,珍珍叫侍淮铭停了一下。

    她提前从板车上下来,和林志宏侍淮铭一起走到村头上去。

    三个人刚走到村头,等着的那些人便一下子全拥过来了。

    林家村是珍珍的娘家,今天是珍珍带着丈夫回娘家,村里人认的是珍珍,所以今天的主角自然就是珍珍了。

    珍珍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热情地拥簇着,还有些不习惯,脸上挂着不好意思。

    她客气地回应了每一个人的招呼,然后又给大家介绍侍淮铭。

    她知道的,大家对她这样,是因为侍淮铭。

    在村头打完招呼,珍珍和侍淮铭被大家拥簇着往村里去。

    走到林家进了院子,很多人也都跟着进了林家,挤得门里门外都是人。

    进了院子跟家里人打招呼,侍淮铭把早就放在车上的一大包东西拿下来。

    家里人都客气地推辞说不要,二哥推让道:“人来就行啦,还带什么东西来啊。”

    这么一大包,一看就得不少钱呢。

    这事说到大哥身上。

    大哥懵着说:“我还真不知道淮铭是什么时候带了这么些东西。”

    他紧张啊,话都不知道怎么说,根本都没注意到这些。

    这样招呼完了,大嫂和二嫂回厨房做饭。

    大嫂笑得满脸喜意说:“哪想过咱家也能有今天这样啊。”

    二嫂也笑着,接她的话说:“都是沾了珍珍的光。”

    大嫂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你说咱这小姑子的命怎么这么好啊,你看她去城里这几个月养的,哪里还像咱们乡下人啊,那张脸又白又嫩。”

    二嫂:“熬得过大苦,必有大福在后头。”

    大嫂:“倒也是这么回事,先前那五年不知道侍淮铭是死是活,珍珍可不就是熬过来的?总算是熬出头啦,现在真是享不完的福。”

    二嫂伸头往外看一眼,又说:“刚才你没去村头,珍珍是坐着板车过来的,板车是侍淮铭亲自拉的。先前我们还担心,怕侍淮铭嫌弃珍珍,怕两人在一起过不下去。但就现在这么瞧着,侍淮铭可稀罕珍珍了,路都不让她自己走呢。”

    虽然刚才只短短打了几声的招呼,大嫂也看出来了。

    她接着话说:“珍珍长得这么漂亮,性子又软和好说话,谁不喜欢啊?就算一开始不熟不稀罕,那处一处也得稀罕上。咱们啊,这下可以放心了。”

    二嫂:“是啊,这下是真的可以放心啦。”

    ***

    午饭忙活得比较早,珍珍和侍淮铭到了没多一会,家里便张罗着吃饭了。

    而家里今天也不止大哥二哥两家人,还有珍珍的叔伯几家也过来了,包括书记,给足了珍珍和侍淮铭尊重。

    饭桌上,珍珍和侍淮铭挨着坐在一起。

    看着家里人个个笑得脸上像开了花一样,珍珍自己也高兴。

    从到林家村开始,她的嘴角和眼梢就没放下来过。

    看珍珍笑得这样开心,侍淮铭便不时就会看她一会。

    珍珍每次都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他再一次这样看珍珍的时候,珍珍终于没忍住小声说了他一句:“你干嘛老是看我呀?”

    两人坐得很近。

    侍淮铭说话声音也不大,“很长时间没见你这么开心了。”

    她每次这样发自内心地开心,笑起来的时候都特别有感染力,很好看。

    她之前在城里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时候都绷着神经。

    好像是怕他烦她训她,总是小心翼翼的,像这样笑的时候不是很多。

    她呆在他身边的几个月,被他像练兵一样严格地管控着,一直都不是很快乐。

    现在看着这样的珍珍,侍淮铭自然越发觉得自己之前确实有毛病。

    想带她认字学习也就算了,对她那么严格干什么,那么强硬逼她干什么,让她开开心心的多好。明明他看着她染笑的眼睛时,心情也会跟着变得格外明朗。

    自从决定不再讨好侍淮铭以后。

    珍珍现在面对侍淮铭的时候也就没那么小心翼翼了。

    她有点像在使小性子,语气里带着点嗔怪:“那是因为你不让我开心。”

    再跟他那样过下去,她估计每天都得抹眼泪。

    侍淮铭看着她说:“我以后学着让你开心。”

    又忍不住有点心动,珍珍转头看他一眼,和他的目光碰上,很快又移开了。

    她没再接他的话,转头和别人热热闹闹说话去了。

    ***

    上一次侍淮铭喝醉以后做的事说的话,让珍珍记忆深刻,所以这次她便让侍淮铭少喝点。待会喝多了,别连家都回不去了,睡觉都没地方。

    看珍珍让侍淮铭少喝酒,二哥出声说:“珍珍,你别管老爷们喝酒啊。”

    听二哥这么说,珍珍连忙说:“我没有管,我只是建议。”

    侍淮铭不管她就不错了,她哪敢管侍淮铭啊。

    但侍淮铭却跟着说:“二哥,听珍珍的,我少喝点。”

    二哥诶一声,“她一个小丫头,你怕她什么呀?”

    侍淮铭笑着说:“我怕她会不开心。”

    听到这话,桌子上的人刷一下都看向珍珍。

    珍珍窘得瞬间脸红了,忙伸手拿了酒瓶给侍淮铭倒酒,红着脸说:“你喝吧。”

    结果侍淮铭还是看着她说:“我少喝点。”

    看侍淮铭和珍珍这样,桌子上的其他人都笑起来。

    意识到什么,二哥愣一会也跟着一起笑了。

    他又说:“咱家珍珍真是有福啊。”

    珍珍红着脸低下头吃饭,没再出声说话。

    家里看她连红得像熟透了的柿子,也就没再多打趣她了。

    当然他们也没让侍淮铭多喝酒,喝得差不多就行了。

    吃完饭以后,撤了桌子上的饭菜,大家又坐在一起喝茶聊了会天。

    聊到太阳坠了西,珍珍和侍淮铭起身准备回家。

    大哥二哥大嫂二嫂客气得很,一个劲让珍珍和侍淮铭再留下来吃顿晚饭。

    珍珍当然没有留下,只说:“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有时间我们再回来看你们。”

    大哥二哥大嫂二嫂客气一番没留住珍珍和侍淮铭,也就放他们走了。

    珍珍和侍淮铭走的时候,村里人又一起跟着到村头送他们,看着他们走远才回来。

    珍珍也是看他们都回村了,才上侍淮铭的板车。

    她坐到板车上深深吸一口气,转头看一眼西半空的太阳,只觉得一切都好。

    侍淮铭本来是拉着她的,突然他把车转了个方向,变成了推着她。

    珍珍转回头来,刚好就和侍淮铭面对面。

    不知道他又要干嘛,她愣了一下,然后忙把脸撇向了一边。

    侍淮铭看着她很轻地笑一下,出声问:“考虑好了没有,跟我一起回城里吗?”

    珍珍盯着树梢上的夕阳看,片刻说:“嗯,考虑好了。”

    然后她转回头来看向侍淮铭,“我在家等了你五年,不能白等,我要享福。”

    侍淮铭看着她笑出来,冲她点头,“好,我带你去享福。”

    珍珍又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了,再次撇头去看夕阳。

    之前他对她总是冷眉冷眼,少言不笑。

    现在他对她不像之前那么冷硬了,她还有点不是很习惯。

    侍淮铭推着珍珍回到白云大队,太阳已经坠下去了。

    暮色低沉,在快走到村头的时候,迎面过去一个穿灰衣的瘦老头子。

    珍珍看着那个老头子觉得有点眼熟,便转头盯着看了一会。

    然后在老头子彻底走过去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好像是侍淮铭的亲爹。

    侍淮铭四岁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侍大富,当然没有反应。

    他对侍大富剩下的唯一一点模糊的记忆,就是侍大富带小老婆回来,有一天晚上家里突然闹起来,钟敏芬拿擀面杖把侍大富和小老婆给打了。

    至于当时是什么样的场景,他也想不起来了,但一直记着这件事。

    看珍珍盯着那老头子,侍淮铭便问了句:“认识的人?”

    珍珍连忙收回目光摇摇头,“看错了,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那当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侍淮铭推着车继续往前走。

    但他推着板车往前又走了没几步,走过去的那瘦老头子突然又追回来了。

    瘦老头子追到侍淮铭旁边,伸手一把拉住他问:“你是不是侍小三侍淮铭?”

    刚才碰上面的时候他没有反应过来,但走出去一会之后,他突然意识到,推车的年轻人身上穿的是正儿八经的军装。

    别说白云大队,就是附近几个镇,那也找不到第二个穿军装的。

    这个年轻人不是他儿子侍淮铭,又能是谁?

    侍淮铭目露疑惑,看着侍大富问:“你有什么事?”

    侍大富瞬间高兴起来,兴奋且激动道:“三儿,我是你爹啊!我是你亲爹啊!我听说你回来了,特意来看你的。我在这等一天了,可算是把你等回来了!”

    亲爹?侍淮铭眉心不见痕迹地微皱了一下。

    然后他没再站着,继续推着车往前走,语气冷而硬:“老人家,没事别做这种坑蒙拐骗的事,我爹早死了,埋了。”

    侍大富听得老脸一拉,追着侍淮铭继续说:“胡说!那是你娘骗你的,我就是你亲爹,我活得好好的呢!我一直在赵城镇,你到村里随便问问就知道了。”

    侍淮铭停下车,看着侍大富,眉眼冷峻,“我娘说我爹死了,那就是死了。谁家好好的爹没有死,却二十多年不见人影?不见人,那就是死了。”

    侍大富看着侍淮铭的目光,只觉得喘不上气,忍不住怕他。

    明明是大夏天里,他竟然感觉后背上凉飕飕的。

    侍淮铭推着车继续往前走。

    侍大富缓了一会又立马跟上来,“我这不是怕你娘吗?她那个疯婆子,哪一次不是看见我就打?你说说我怎么回来看你们?我是眼泪都流在肚子里啊!”

    侍淮铭突然抬手一把钳住侍大富的肩膀头。

    他手上力气重,不过使了两分力气,侍大富就觉得自己要被他捏散架了。

    他哎哟哎哟喊着叫侍淮铭放手。

    侍淮铭松手放开他,“我再说一遍,我爹已经死了,我没有爹。”

    说完推上车,面色更冷。

    被捏了那一下,侍大富没敢再追上去。

    他在后面揉了一会肩膀头,又冲侍淮铭背影喊:“你爹我没死,你是我的种,老子到死那也是你的亲爹!你想不认就不认?当了干部你也是我儿!”

    侍淮铭没再理她,推着车没停。

    侍大富看着他进了村子,又抬手揉一会还在疼的肩膀。

    揉完了他啐一口口水又骂:“他娘的,谁知道这小子能这么有出息,早知道他这么有出息,当时打死我我也不去赵城,现在过的他娘的是什么日子!”

    他那小老婆没有钟敏芬一分能干,这些年家里养家基本全靠他,他也不是什么有大本事,也不是有多能吃苦,家里穷得吃上顿没下顿。

    他现在真是恨不得,甩了小老婆再跑回家里来。

    想想真是造孽。

    他当初就不该把小老婆带回家。

    他就认怂让着钟敏芬,每天受点气也没什么,至少日子好过点不是。

    现在侍淮铭当上了军官,家里的日子就更好过了!

    他眼馋哪,都快馋死了!

    悔得肠子都青了!

    日他奶奶的!

    ***

    甩开了侍大富,珍珍往侍淮铭脸上看了一眼。

    暮色更浓重了一些,侍淮铭的面陷在暮色中显得更为冷硬。

    她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便没有出声。

    她自然不会用什么生恩之类的劝侍淮铭认爹,毕竟谁有这样的爹谁倒霉,但她也不能说侍大富什么不好,毕竟说到底,他终究是侍淮铭的亲爹。

    板车进了院门,珍珍回过神来,起身下板车。

    家里人全都在家,侍丹玲从屋里伸出头来,叫了一声:“三叔三婶回来啦。”

    看珍珍和侍淮铭回来了,钟敏芬出声道:“收拾收拾吃饭。”

    收拾好了一家人在桌边坐下来。

    侍淮铭拿起筷子,直接开口问:“侍大富找回来了?”

    听到这话,钟敏芬愣了一下。

    她一直以为侍淮铭什么都不知道,毕竟侍大富跟小老婆跑了的时候,侍淮铭当时才四岁。她一直都跟侍淮铭说的是,他爹死了。

    默一会,侍淮钟出声:“他找你了?”

    侍淮铭嗯一声,“刚才在村子外面碰到了。”

    钟敏芬反应过来了,出声说:“淮铭你别管他,就当他死了。晌午就听人说在村里外头看到他了,估计是在外面晃一天了,真是死不要脸。”

    侍淮铭:“他没到家里来惹麻烦吧?”

    钟敏芬哼一声,“我借他十个胆子,你看他敢吗?哪次看到他我让他好受过?他敢回来,来一次我打一次,我打不死他。”

    听钟敏芬这么说,侍淮铭也就放心了。

    侍大富一直都是家里谁都不愿多提的人,说几句后也就没人说了。

    吃完饭洗漱完,天已经黑透了。

    天黑得浓了,就到了睡觉的时间。

    珍珍躺在床上还没睡着,忽从窗户里看到院子中隐约有火光。

    侍丹玲已经睡熟了。

    珍珍看了一会从床上爬起来,出门往院子里看一眼。

    原来是侍淮铭正坐在院子里抽烟,烟头上的火星一直明明灭灭在闪烁。

    这么晚一个人坐在这抽烟,是在想他亲爹的事情吗?

    珍珍默声看他一会,不打算过去打扰他,转身准备回房继续睡觉。

    但她还没转过身,忽听侍淮铭问了一句:“怎么还没睡?”

    珍珍停住步子,反问了他一句:“你怎么还没睡?”

    侍淮铭捻灭手里的烟,“抽根烟,待会就进去睡了。”

    珍珍哦一声,“那你早点睡吧。”

    侍淮铭却没起身,又说:“要不要过来聊会天?”

    珍珍看着他犹豫一会,走过去在他旁边的板凳上坐了下来。

    珍珍以为他要跟她聊侍大富的事情。

    结果他问她:“脚疼得还厉害吗?”

    珍珍动了一下受伤的脚,“已经好多了。”

    侍淮铭嘱咐她:“不能做的事情别做,还是得多养上一点时间,回去以后以后好好歇着,先把脚养好。”

    珍珍冲他点点头,“好的。”

    侍淮铭看着她又说:“你要是不想学习,以后就不学了……”

    “不行,我得学。”没让侍淮铭把话说完,珍珍立马摇了摇头。

    她要进步,她不想再愚昧麻木糊涂,她想要活得清醒一点,想要丰富的内心世界。

    看她这么说,侍淮铭点点头,“行,那回去以后我继续教你。”

    珍珍说话声音小,“其实你要求严格一点也是好的,不然凭我自己,可能学着学着就放弃了,还是会停留在自己以前的思想世界里,只是……有时候太严了……”

    侍淮铭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以后我不会对你凶了。”

    珍珍被他摸得心头一颤,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

    脑子里突然又不受控制地闪现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珍珍屏屏气从板凳上站起来,“好了,已经很晚了,早点睡觉吧。”

    说完没等侍淮铭出声,她就进屋回房去了。

    侍淮铭在原地多坐了一会,仰头看一会夏夜里的星星,也起身回屋睡觉去了。

    ***

    回城里的前一晚,饭桌上。

    侍淮铭跟钟敏芬说:“娘,我们明天一早出发,你稍微收拾点行李,把必要的东西带上就行,不用很多。那边东西很全,需要也可以去置办。”

    钟敏芬想都不想直接拒绝:“我不去,我不想折腾。”

    侍淮铭看着她说:“我这好不容易有了点出息,您不跟我过去享享福,我这心里能安心吗?您放心,那边房子够住,吃喝都方便。”

    钟敏芬还是说:“我现在不去。”

    喝口稀饭继续说:“你要是真的孝顺,你就把珍珍照顾好,别再让她受委屈。哪天珍珍怀上个一儿半女的,不用你叫,我自己就过去了。”

    这话的意思挺明显的了。

    侍淮铭没再说别的,点点头道:“好,我们尽快。”

    听到这话,珍珍默默转头看了他一眼。

    什么就尽快呀,不是才刚说好再试试看嘛,哪就生孩子了。

    她之前是挺想生孩子的,但现在已经不着急了,毕竟两个人之间的事都还没闹明白。

    当然心里虽这么想,珍珍嘴上什么都没说。

    吃完临走前的最后一顿晚饭,珍珍和侍淮铭又和钟敏芬侍淮钟陈青梅他们聊了一晚上的天,说了很多临别互相嘱咐的话。

    晚上睡觉前收拾好行李,在家的最后一天也就结束了。

    次日凌晨起来,吃完早饭,家里人一起送侍淮铭和珍珍出门往村头去。

    到了村头临近分别,钟敏芬拉着侍淮铭的手,又是眼泪汪汪的。

    村里很多人都过来一起送珍珍和侍淮铭。

    路程远,村子里的东西给他们他们不愿意拿,于是就每人都说了点暖心的话。

    说完分别的话,珍珍和侍淮铭没再多磨蹭,上驴车离开。

    驴车晃晃悠悠走起来,两个人一直跟村头的人挥手,直到看不见才放下来。

    李书记安排了村里年轻的小伙给珍珍和侍淮铭赶驴车。

    驴车赶到火车站,侍淮铭给小伙塞了一包烟,看着他走了才和珍珍进了火车站。

    这次侍淮铭买了两张卧铺的票。

    上了火车不久后天黑,刚好可以在火车上睡一睡。

    因为有侍淮铭在,珍珍这一次坐火车很安心,不怕遇到什么坏人,也不怕自己没注意坐过站。所以天黑以后,她躺在铺位上很快就踏实地睡着了。

    次日凌晨被渐高的闹嚷声吵醒,珍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打眼便看到侍淮铭躺在她对面的铺位上,没在睡觉,而是侧着身子面对她正盯着她看。

    不知道他这样盯着自己看了多久,珍珍反应过来,忙把脸盖起来了。

    看她这样,侍淮铭眼底闪过一丝很轻的笑意,没有说话。

    火车在快接近中午的时候到熙城站。

    珍珍什么都不用管,跟在侍淮铭身后下车,又跟着他坐车回学校。

    看到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学校大门,珍珍笑了一下。

    虽然只在这住了几个月,但已经有感情了,再回来只觉得格外亲切。

    珍珍跟着侍淮铭进学校大门。

    两个人商量着是先回家休息一会,还是先直接去食堂吃饭。

    正商量着呢,珍珍目光一瞥,忽远远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朝她飞奔而来。

    珍珍眼睛立马就亮起来了,冲着那飞奔的身影叫了一声:“大白!”

    大白像火箭一样冲到她面前,哈着舌头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它兴奋得又是跳又是叫,拿毛茸茸的大狗头一个劲往珍珍身上拱,简直要把珍珍拱翻在地上。

    这简直是涌潮一般的热情。

    谁也抵抗不了这样浓烈的热情。

    珍珍开心得不得了,使劲揉大白的狗头,“你肯定很想我了吧?”

    大白:“汪汪汪!”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