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去摸摸男人的眼睛鼻子,是熟悉的感觉,逃出来了。
    “能摘了吗?”魏鱼小心翼翼地问。
    “不能。”回答的很快。
    魏鱼抿了抿嘴唇,摸索屁股下的坐垫,软软的绸布,质量不错。
    这时,周遭忽然传来一股力,魏鱼身子前倾,就要摔个鱼啃泥,腰间一只手臂将他带了回去,魏鱼立即顺杆趴了过去,黏在男人身上。
    耳边是马蹄声和颠簸的震感,魏鱼摸到江饮冬的下巴,问他,“我们这是去哪呀?”
    没得到回应,手指被人抓着咬在嘴里,不轻不重地用牙齿研磨,魏鱼掩盖在绸布底下的眼尾绯红。
    他缩了缩手,没收回来,江饮冬又一个劲的不说话,被抱住手指咬的旖旎感都没了,魏鱼心里只剩下焦急。
    可他连说了许多好话,去哄汉子,对方都没搭理他,也没心软。
    魏鱼无法,正想再掉几颗珍珠豆子卖惨求搭理,却不想江饮冬将他抱在腿上,抱的很紧,随后耳边落下了道重重的叹息声。
    怎么啦?
    江冬子被他气的老头叹息了?
    这可不行,不能对小鱼失望!
    魏鱼立马也搂紧了男人的肩,心里软软的,“我发誓,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你说往东不往西,不然的话……”
    他还没想到惩罚方式,江饮冬就开口接了:“不然怎么样。”
    ?
    魏鱼心软停了一瞬,这种时刻,不该立刻阻止他发毒誓么,江饮冬这急切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嗯?”他催了。
    魏鱼压下了那点怪异的想法,艰难地说,“那就让我小鱼变成小鱼干,再也得不到滋养。”
    “……”
    没收到答复,那就是不满意了,魏鱼咬咬牙,恶狠狠道,“那就让我眼瞎耳聋嘴巴烂——”
    意料之中,发毒誓的嘴巴被堵住。
    魏鱼心里大大松了口气,被叼着嘴唇好生亲了一顿后,软软地问,“这样行了吗?”
    眼前的遮盖物被取走,双眼得见天光。
    周围车厢环绕,光线不怎么明亮,眼睛适应的很快,魏鱼看着脸前男人清晰的下颌线,恶从心来,一口咬了上去。
    牙尖磨了磨,支支吾吾地说,“让你欺负我!”
    江饮冬感受着猫儿一样的尖牙,让人出了口气,才慢慢攥着他的下巴松嘴,冷冷道,“那我救错了?这条嘴硬的小鱼,还是送回柴房让别人欺负好了,停车——”
    “不停!”魏鱼捂住他的嘴,委屈巴巴,“让你欺负,你收着点,别欺负的太过分了。”
    江饮冬面色淡淡,将魏鱼按倒在车榻上,抵住他的背,“这样过分吗?”
    魏鱼心脏狂跳,回头盯着江饮冬冷然的神色,马车轱辘摇晃的他有点眼晕,“你、你要干什么?”
    马车那啥可不行,他的润润膏都没带!
    江饮冬往他扭动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魏鱼颤了颤,老老实实不吭声了。
    他藏起羞红的脸颊,有点过分,还有点刺激。
    随后,腰间被拉扯了下,松垮的裤子被褪到腿弯,魏鱼觉察自己两股暴露在空气中,咽了咽口水。
    虽然晓得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还是矜持地把手伸到后面,浅浅遮盖了下。
    但身后的男人不给他遮羞的机会,冷声道,“别动。”
    魏鱼声如蚊呐,哦了下收回手,觉得身后快被江饮冬盯出火来,浑身都热热的。
    预想的暴力压制没有到来,反而是腿根处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
    魏鱼一怔,扭头看去,发现江饮冬拿着一个小瓷瓶瓶,挖了坨白色药膏,正二八经地给他上药。
    嗐,给他被小绿茶揪了的地方涂药啊。
    等等,魏鱼眼睛一眯,视线凝聚在江饮冬的手上。
    这种消炎消肿的药,常备着好啊。
    江饮冬掀起眼帘看他,“我涂错地方了?”
    魏鱼脸瞬间又跟火烧了一样,磕巴道,“没,涂的很好。”
    而后那涂的很好、力道适中的手指不堪盛赞,来到了前面更诱人的小山包上。
    魏鱼眼睛瞪大,袭击小鱼的魔爪还是来了。
    光天化日,野外马车……呜,愤怒的江冬子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小鱼。
    思绪飘散间,浑身上下肉最厚的地方被人用力地揪了一下,痛感清晰。
    没想到是这种魔爪,魏鱼手往后伸,捂住要害,却被攥住手腕挡住,头顶一道低沉冷厉的声音,“让别人碰不让我碰?”
    魏鱼苦着小脸,想哭挤不出眼泪,“能不能换个方式碰啊,轻、轻点?”
    江饮冬无情:“不能。”
    魏鱼哇地一声哭出来,彻底不干了,“被坏人欺负了,回来还要被亲亲相公欺负,哪里找这么可怜的小鱼!”
    挤巴着眼睛哭,一遍漏出个缝瞄江饮冬的脸色,被逮个正着又踢腾着腿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