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坏。」边焚捏捏女人挺俏的臀,邪肆的说:「我不作赔本生意的,我现在的付出会在床上向你索回来。」
    「你真坏……」女人在边焚怀里戳着他宽阔的胸膛。
    「不喜欢我使坏?」边焚低下头,张狂的吻住女人的红唇,大掌伸进她的上衣内,毫不怜惜的蹂躏着她的乳房。
    「边焚……不行,不要在这里……」女人微喘地道,到处人来人往的,她可不想免费让人参观。
    边焚喘着气把女人用力压在椅背里,同时把手探进她的裙摆,一把扯下她的内裤……
    她迫不及待地拉开他身下的拉链,掏出他的火炬,口里喘叫着,「你坏,你真的很坏……」
    「不坏怎么让你舒服?」他随口胡说。
    边焚在此时此刻不忘将保险套戴上,他不想和其他女人过于『亲密』,因为他只给一个女人全部的东西,虽然那个女人不稀罕。
    像打麻药般得到短暂的快感,他盲目的往前冲,反正女人就是女人,没多大分别。
    「啊……」女人在边焚颠狂的动作下,变得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放浪的呻吟着。
    半晌,边焚拉起身下的拉链,毫不留恋的离开女人的身体。
    女人拉拉身上性感的衣裙,然后坐起,一双又妖又媚的眼睛,在地上四处搜寻着。
    「你这人……怎么这样?」女人噘起嘴,不依的说。
    「怎样?」他好笑的问道。
    「你刚才为什么戴套子,我不是重要的人吗?为什么你还是防着我?不肯跟我做全部。」
    「你又不是我老婆。」边焚挑起眉。
    香车载着美人,高速驶向女人香闺。
    这个女人究竟叫什么名宇?他没问。就算她说过他也不记得了,俩人才刚认识几天,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女人,而他现在需要女人让他放松。
    就是这样,只是这样,没有其他。女人要跟他玩,他奉陪,女人要跟他来真的,那就对不起了,他认真不起来。
    ****
    好冷的圣诞节,须曼怜毫无目的的在街头闲晃,一个人能过节的方式并不多。
    台北的街头到处洋溢着耶诞夜狂欢的气氛,到处都是人潮,曼怜希望这个圣诞节赶快结束。
    她将身上的大衣拉拢,气象报告说入夜后的气温更往下降,听说已经降到了十度。
    小时候最难忘的圣诞节是与爸妈一起出国度过的,忘了去哪一个国家,只记得他们住的是小木屋,屋里有暖壁炉,屋外有大大的雪人。
    她和爸妈一起疯狂的打雪仗,直到现在,那样美丽的雪景,她都没忘记。
    不行,不要再想,你无权再想了!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毫无目的的继续往前走。
    天气冷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天空飘起了雨,湿湿冷泠的天气让她决定打道回府。
    当她往骑楼走时,却有一个人视若无睹地步出可以躲雨的走廊,走进湿湿冷冷的雨丝里。
    「哇!那个人好帅!」一个年轻女孩发出这样的惊叹。
    「是呀!你们不知道他是谁吗?真是没见识……他就是钢琴魔法师边焚,最近要在台北办两场演奏会,我已经买票了。」
    「真的?我也要去听,你可不可以顺便帮我买票?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见识,不过为了看帅哥,我可以开始培养文艺气息。」女孩格格的笑着。
    女孩们站在骑楼里,盯着边焚走远的背影,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开于边焚所有的八卦。
    「票早就没了,我也是透过关系才买到票,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帮你问问还有没有黄牛票。」
    大家都想在欣赏琴艺的同时也一并欣赏大帅哥。
    「边焚的老婆是不是死了?这几年都没见她露过脸,杂志上也没消息。」突然有人问起。
    「听说他老婆身体很不好,是不是死了我也不知道,因为媒体拍不到照片,应该是在国外吧?也不知道是不是离婚了。要不是因为长得实在漂亮,那种生病的女人谁会想娶?」
    「对呀!我们随便一个人都比生病的女人强。」
    边焚却丝毫未觉身后的骚动,也未察觉这阵骚动之后站着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须曼怜从没想过还有见面的一天,自那日走出边家后,她早已打算与边家人不再相见,不论他们是不是认为她忘恩负义。
    她知道边焚过得很好,身旁围绕了不少红粉知己,看来他从来不曾寂寞过,也好,如此一来,她的愧疚会比较少一点。
    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一个可有可无的妻子,她这样连夜离家,他都未曾找过她,只是说明了一件事,他一点儿也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只是她一直想不开罢了。
    「曼怜……」
    须曼怜皱起眉头,不是错觉,真的有人在叫她,「冯强……原来是你。」
    冯强气喘吁吁地停在她的面前,笑眯咪地说:「不然你以为是谁呢?」
    她眨眨眼。
    是呀,她以为是谁呢?以为是刚才那个万人迷的背影回过头来找她吗?
    「我去你家找你,想约你一起过节的,猜你一个人出来闲晃,果然不出我所料。」
    他真不懂须曼怜为什么就是不肯和朋友一起热闹过节,不是没有人约她,是她拒绝人家。
    「刚刚去看了电影,现在正要回家,你呢?」
    「我肚子饿,所以出来看看有什么好吃的,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餐?」
    「我不饿。」须曼怜还是拒绝。
    「曼怜,你好像有些不对劲儿。」他一脸迷惑。
    他承认自己爱过她,就是这张嫩白得几乎可以掐得出水的肌肤和略带羞赧娇羞的模样吸引了他,他一直知道她是美丽的,但是她的美是淡然的、有距离的,至少对他产生很大的距离。
    「我很好」她低下头。
    冯强耸耸肩,脸上却挂着若有所思的表情。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傻傻的逼问曼怜,但是现在不会了,他对她已无妄想。
    「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天气真冷,而你穿的很单薄。」
    她摇摇头。
    冯强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说:「曼怜,很早以前我就觉得你对我一点儿也不在乎,我想你真的不可能爱上我。」
    须曼怜没有反驳,只是平静的把目光再度投向边焚离开的方向。
    「我觉得很累,这几年我花了许多时间还是不能让你感动,现在的我,想要有一个可以响应我的女朋友,我很清楚你没办法给我。」冯强真的释怀了。
    「冯强……」
    他摇摇头,「什么都不必说,我真的明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有什么想不通的。」
    ****
    她不想太早回家,至少,今夜不想太早一个人待在家里,但是她也不想和冯强一起过。
    她情愿流连夜店也不愿意回家早睡早起,好像她家会有什么专吃独居女孩的怪兽跑出来把她吃掉。
    她走进一家看起来很像夜店的地方,她没去过夜店,所以觉得新奇。
    店里全是人,气氛很好,不是太吵,须曼怜决定坐上高脚椅,反正她是一个人,不必担心说话方不方便,反正也不会有人跟她说话。
    「我要你们店里最烈的酒,然后请再给我一个漂亮的杯子。」须曼怜对吧台内的酒保说。
    酒保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她想他一定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寂寞。
    「小姐,心情低落时其实并不适合喝烈酒。」他对她咧咧嘴,说得一副好像她就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给我最烈的酒。」她又说了一次,其实她的心脏不好,并不适合饮酒。
    「抱歉,小姐,我不能给你烈酒,你想喝酒,我可以给你一杯你可以喝的酒。」酒保说道。
    「为什么我不适合喝烈酒?」难道她连喝酒的权利也无。
    「因为老板说女人心情不好不要喝烈酒,只能喝淡酒,否则容易出事。」酒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