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又不愿意尽你的义务,你想让我精神力暴乱死在你身边吗?”他一巴掌堵住陈希清的话。
    他看着陈希清这副不服气的样子,问:“刚刚还以死相逼,求我把你从雄保会接出来,现在又生龙活虎了?”
    “嫌弃我逼你,那你别接我啊,让我死在雄保会多好。”
    真的怎么说都说不过陈希清!他恼怒,啪!一脚踢到陈希清胸口。他用了精神力,陈希清抵抗不住,往后倒去,压到了腰臀处的伤,身子一僵。
    他站起来,走到陈希清身边,陈希清躺在地上目光如刀,死死抵着他,有一霎的失神。
    该说不说,闫与桉的脸真漂亮。陈希清一晃神,摇了摇头。
    他去飞船的暗格里拿出来一条鞭子,扫了一遍陈希清,随手一挥,从陈希清的前胸贯穿到后腰:“不会好好说话就别说了。”
    “嘶~”陈希清捂住自己胸口,侧身,有意要躲开他的鞭子,他觉得,闫与桉打得要比之前哪一次都疼。
    下一鞭,则落在了手到臀腿。
    陈希清一颤,蜷缩起腿。
    司殷要被吓死了,设置好目的地,回身,就看到陈希清被踹倒。闫与桉就像变成了另外一只虫,凶残暴戾,一鞭一鞭挥上陈希清的身,完全不复在他面前的温柔。
    陈希清也是硬扛着,在雄保会还能靠着毅力硬挡两下,在闫与桉这里,精神力完全压制得反抗不了,偏生也不求饶不认错,就死扛。
    他浑身都在抖,可还是刻意跪的离陈希清近点儿,让鞭梢可以扫到自己,想分担一部分怒气到自己身上。
    闫与桉身体舒缓不少,余光扫到司殷,不打了。把带血的鞭子朝陈希清身上一扔,让司殷别跪了。
    又踹踹陈希清膝窝:“起来。”
    陈希清蜷在地上动了动,慢慢爬起来,拾起鞭子,双手捧着,要奉还给他。
    他淡漠看着陈希清想干嘛。
    陈希清的手上、腿上这时也有了血痕,更有的鞭梢扫到了脸,划了一条血线。他咬唇,掌心发烫。
    他看着陈希清强撑着跪好,碧青色的眼眸里干净澄澈,装满了他,梗直着脖子,像是在向他宣战,从嗓子里挤出来声音:“闫与桉,你要打就打够,只要我死不了,我该走还是会走,你能抓回来我一次,不一定下一次也能抓回来我!”
    司殷惊呆了,陈希清在说什么话!
    呵!陈希清惹人生气的本事是很足的,下一秒就抬腿把陈希清踹翻在地。
    陈希清咬着牙侧眼看着他。
    他像说平常话似的:“那你试试,看你究竟能不能跑得了,雄保会我能送你进去一次,也能送你进去两次。”
    陈希清一笑:“只要我进去,我就死。”
    从闫与桉同意来接他,他就想起了,闫与桉也说过,绝不会让他死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
    闫与桉被堵得一口气上不来,又踹了一脚陈希清,踹到了陈希清腹部,陈希清咳咳咳了起来。
    他失笑:“还真是能屈能伸。”彻底放心了,就陈希清对自己这态度,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基本完成,就静待舒仁来了。
    飞行器到达了目的地,他找了链子,把陈希清留在了飞行器里,和司殷一起下了飞行器。
    飞行器里没了虫,陈希清疼得蜷缩住身体,眼角的泪终于憋不住了,落下了几滴。他抬臂擦掉:“有什么好哭的,不准哭。”
    司殷跟在闫与桉身后亦步亦趋,刚刚的闫与桉实在太过可怕,立刻推翻了这两天的认知,果然雄虫都是一样的。
    “司殷,喜欢穿什么类型的衣服?”闫与桉的语气还没调回来,一出声把司殷吓了一跳。
    “司殷都听雄主的。”语气怯糯糯的。
    “给你买的,听我的干什么?”司殷的声音小小的,他回头看了眼司殷,看见司殷只低着头,目光落在他脚上,他走一步,司殷跟着走一步。
    不禁失笑,停下等了司殷两步,司殷见他不走了,也停下,抬眸看了一眼他,发现雄主正对自己和煦地笑,他一怔。
    闫与桉直接过去拉住他手臂,温声跟他说话:“吓到你了是不是?”
    “嗯…不太好解释,总之,你和陈希清不一样。”
    司殷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阵阵暖流涌进心间,他微笑,回:“谢谢雄主。”
    “希清,希清他只是性子倔一点,认死理,司殷会劝他,想求雄主多给他机会。”
    司殷受到了以前没有过的宠爱,也想分给陈希清一些。
    他摇摇头,拍拍司殷肩膀,带司殷进入了一间服装店,说:“不用劝,陈希清这样的性格多好啊!”
    主角标配,自尊心强,不服输,一根筋,出淤泥不染的莲花。
    陈希清靠在飞行器的墙上,透过窗看到了举止亲昵,渐行渐远的闫与桉和司殷,闫与桉的神情和醉酒时的一模一样。他偏过了头,啧一声,继续去看怎么能把链子解下来。
    雌虫的身材简直是当代男性的天花板,军雌尤甚,闫与桉像打扮娃娃一样给司殷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穿上去都尤其好看,眼前一亮又一亮,充满了对司殷的赞赏。
    被闫与桉情绪感染得司殷慢慢散发出了气场,终于有点杀伐果断的气质了。
    “你喜欢哪些?”他坐在椅子上,实在选不出来。
    “听雄主的。”
    司殷穿着一件墨绿色短袖衬衫,下面配着一条西装裤,衬衫一角塞进裤子里,裤子和衬衫的垂坠感都很好,最下踩了一双黑色圆头皮鞋。
    他跪在地上,双手搭在闫与桉腿上,看着闫与桉选来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