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男校女皇 > 正文 第20章照顾
    第20章照顾
    “好,好,女皇大人,就算你这样压榨我的血肉,我也无怨无悔。”说着,夏北坡就又出场了,这次是一个挑两。
    见来人还是夏北坡,且只有一个,对方明显加了火气。
    愈天新冷哼道:“刚才我弟受你照顾了啊,现在换我来照顾一下你吧。”
    夏北坡伸手朝他做了个放马过来的手势,脸上依旧挂着他的招牌笑容。
    “校董的孙子,果然狂妄的很啊,天新,先我来,免得人家说我们是人多占的优势。”颜契摆出了请的姿势,愈天新退到一旁。
    既然人家都请了,夏北坡也就不客气了,直接飞了一脚,将对方踹退了两步。
    颜契甩了甩手,握紧了拳头,冲上去,右手横扫,左脚膝盖侧击,速度极快,夏北坡终于负伤了。
    夏北坡跳到后方,“真是彼此彼此啊,很意思。”他也开始兴奋了,他伸了下腿后就冲了过去,连续脚踢,直踢、侧踢,回旋踢,膝盖侧踢
    打得颜契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击的余地,看准时机,夏北坡就给了他一拳,然后用肘击他,将他打得横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颜契跃起后,迅速地朝他奔了过去,拳去掌挡,脚上脚拦,两人用的力道都很足,头发都向上飞舞了起来
    最后还是夏北坡将颜契给ko了,用一记翔龙摆尾踹上了他的脑门,将他身子连脑袋一起踹飞了。
    “夏北坡,夏北坡,夏北坡”虽然老夏的嘴角也红肿了起来,可是观众们还是承认了他的英雄地位,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喝彩声也越来越有气势了。
    “现在轮到我了,你要不要换人”愈天新着脸建议道,手攥得比什么时候都紧,没想到他们今天居然会败得这么离谱,竟然接二连三地丧失战斗力,和对方耗到了现在,身为侯爵的他都出场了,可对方的女皇却还没出来。
    “开始吧,应付你,我还是可以的。”
    愈天新首先发起了进攻,一腿扫地后人腾起,以肘击结束,然后迅速倒退,攻守兼备,比刚才的颜契还要厉害一点。论力道夏北坡强他一点,论技巧他则胜夏北坡一点,论战术夏北坡又比他胜一点,再论体力,因为夏北坡已连战两场,自然是输的一方。就这样,双方你捶我砸,你扫我扣了三十分钟后,终于两个人都爬不起来了,一个趴在地上狂笑道:“算了吧,我腿都没劲了,换下一组。”另一个也有气无力地跪在地上道:“算了,我也没力气了,我的肚子都被你踢烂了。”
    被搀扶了回来之后,夏北坡肿着脸笑道:“皇,我牺牲大吧,你不会嫌弃我吧”
    拍了拍他的肩膀,吕皇安慰道:“谈不上嫌弃不嫌弃的,压根你就没进过眼,不过,还是辛苦你了,一定很疼哦”说着她就用手去戳他的嘴角,弄的他哇啦哇啦叫了起来。
    “女皇大人,这次该你上了。”赫歌兴奋地喊道,他可是高兴得很呢,要知道他们这群一年级的居然将学校的五葵给ko了,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啊,从此他的社会地位就陡然上升了。
    “我,不高兴,我才不要肿成猪脸,再说这礼拜天我是要回家的,要是我妈见了,我就完蛋了,为了我光辉灿烂的未来,我弃权。”说着吕皇就把吴尚仁给推了出去,还把他的头套给拉了下来。
    “你不会叫我这样就出去打吧,我可穿着裙子呢,腿都踢不开。”吴尚仁扒松了自己的头发。
    “人家不是喜欢你吗,用计啊,再说,人家要的是你,又不是我,你才应该为保卫自己而战啊。”吕皇很无奈地朝他挥了挥手,“大不了,叫赫歌把衣服裤子先跟你换了不就得了吗。”
    “嘿,凭什么是我啊。”
    “你不是男女通吃吗,做一回女人又怎么了啊。”吕皇横眉扫了赫歌一眼。
    “好,好,换就换,去厕所吧,总不能大庭广众的就吧。”赫歌拉着吴尚仁就跑了出去。
    对面的家伙们一见女的从后面跑了,忙喊道:“难道是害怕了,逃跑了啊,还有一轮呢。”
    “哪能啊,他大姨妈来了,要去方便一下。”吕皇的声音几乎响彻云霄,在山里徘徊了许久。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就又恢复了喧闹,就当刚才是自己的幻听。
    “嘿,黑衣帅哥上场了,他是公爵吧,看样子比我拽多了。”吕皇用胳膊肘拱了拱夏北坡道。
    “你是邪君,他方政文就是酷帝,两种风格,不过,他会看上尚仁倒也是件奇事,那小子平时好像不怎么废话,才二年级就当上了五葵里的公爵,肯定很不简单。”夏北坡解释道。
    “我皇,他却不够帝”吕皇恰似漫不经心地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向后面躺了下去,靠在了由贵中圣并着的腿前,将头仰放在了他膝盖上,“中圣兄的武力很不错吗”
    “夸奖,夸奖,那个姓方的可等着呢。”由贵中圣看着场中央道。
    吕皇打了哈欠道:“等待是一种美德。”
    “喂,吕皇,你装什么死啊,还不出来迎战居然叫我们的公爵大人等你。”对方显然是等不及了。
    吕皇板正身体,向方政文喊道:“既然你是公爵,那做皇帝的我自然是派我的尚书大人与你斗了,等下下吧,他吃多了在拉稀,很快就来了啊。”
    方政文连正眼都没有给她一个,他是不屑和吕皇这么一个下三滥斗呢,还是沉的个使然呢,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就那么目空一切地站在那,手插在口袋了,领带随风飘着,颇有在拍写真的意思。
    吴尚仁终于回来了,以男儿身回归大部队了,他走到吕皇旁边,说道:“我去了。”
    “快点,我肚子可已经饿了,记住,别让他打到脸,否则比赛就完了。”吕皇将自己的领带抽下来递给他道,“做男人就做完整吗,你才是酷帝,加油”
    吴尚仁边系着领带边朝场中央走去,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精神都比以前强了n倍。
    “吴尚仁,吴尚仁,呜,吴尚仁,吴尚仁”吕皇带头欢呼了起来。
    “吴尚仁,吴尚仁吴尚仁,吴尚仁”呐喊声此起彼伏。
    方政文定睛看了吴尚仁一眼后,满脸狐疑地就又看向了吕皇旁边的赫歌,这才敢相信自己迷恋的女人这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用手指着百分之百的男人吴尚仁厉声道:“你这个变态”
    “我只是打赌输了而已,跟你没关系,开始吧。”吴尚仁说。
    方政文转头就走了,“我不和变态打。”
    “喂,”吴尚仁赶紧伸手去拉他,“嘿,我不是说了吗,我绝对不是什么变态,打吧。”
    就像被个老鼠窜上身一样,方政文全身哆嗦了一下,赶忙拍开他的手吼道:“已经没兴致了,一帮变态,给我滚。”
    “说话还真臭,你以为我想跟你打啊,不打就算了,我也乐的自在。”吴尚仁拍拍手,就往回走了。
    方政文一走出人群,五葵社的人便也悻悻然的走了。
    吴尚仁回到队伍,向吕皇报告道:“他说他没兴致了,我们走吧。”
    “好,不打正好,吃饭去,黄天放,一起走吧。”吕皇站起来拍拍屁股道。
    “我就不去了,我们还要回家去服侍我老妹吃饭呢。”黄天放和他的队员们从另一个出口走人了。
    “那我们也撤吧,走吧。”吕皇双手插在口袋里往出口走去。
    “嘿,那我呢,吴尚仁,快和我换回来。”赫歌跟着大部队后头,朝前面喊道。
    “下半场换人,懂吗,你就做到底吧”吴尚仁拉着吕皇的胳膊就跑了起来,他可不想将来之不易的自由拱手让人。
    “喂,大家跟上啊,今天女皇大人请客啊。”夏北坡号召道。
    女皇组的人又都疯癫地哄在了一起,松垮地来松垮地去,只是,苦命的男人换了个人来做。
    “等我,苹果鞋小了一号啊女皇大人”
    文化祭第二天一早,凡经过404宿舍的人都会对着门瞅上那么一眼,因为上面挂着一件血衣,上面赫然写着:扰我吕皇清梦者,杀无赦后面还有个括弧,里面写着:尤其是赫歌、北坡、由贵之流者
    这件衣服原是从严瑟身上强扒下来,因为昨天就数他流的鼻血最多,而后沾着辣椒酱写的,如今堂而皇之地成了“城门上倒吊的尸首”,警告着某些极不安分者。
    没有了吕皇,是无聊的生活,是无趣的人生,是惨淡的校园
    翟安安去拍被卡车碾过的田鼠了,赫歌带着他的人马去校园里逮了,由贵去排练了,夏北坡则正好利用这个空挡买卖他手里的股票了
    其实大家都憋了一肚子的气,就等着他们的女皇“回来”呢,每个人都不时地看一下自己的手表,敲敲自己的手表,深怕时间它走得太快。好不容易挨到了近中午,虽然还没到开饭时间,可大家全都哄到了宿舍楼底下的餐厅里,在那坐着、趴着、躺着,哼哼唧唧地等待着。
    果然,开饭后不到十分钟,吕皇便和吴尚仁一同出现了,依旧还是那个垮样,双手插在口袋里,头发竖的像刺猬,嘴里嚼着一条鱿鱼,须子还留在外面呢。
    “女皇大人,这边,这边”兄弟们向他们俩招手道。
    像希特勒一样伸出一只手向他们示意了一下,吕皇朝他们走了过去,坐下了,“叫餐,要黑胡椒牛排套餐,”她转向一旁的吴尚仁问道,“你要什么啊。”
    “蘑菇鸡煲。”吴尚仁倒也不客气。
    “饭卡拿去,去叫吧。”
    严瑟揣着八、九张饭卡去叫餐,剩下的人胡吹等吃。
    “你还真能睡啊,到现在才下来。”夏北坡问道。
    “我的人生信条是,吃是人生大事,但人生大事却绝对不只吃这么一件事,人生大事吗,除了吃还有睡,睡好才能吃好,吃好才能睡好吗”吕皇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条鱿鱼干放进了嘴里。
    “至理名言,我看,到人类灭亡前的那一天,还剩下个什么史官的话,他肯定会这样翻旧账道,唉,人类开始堕落完全是从一个叫吕皇的人开始的。”翟安安摁了一下快门后接着道,“题目叫人类堕落的始祖”
    “我也懒的扁你了,欺负如你这种小爬虫,实在有损我的威名,人有名了,要真是束手束脚的。”吕皇话虽如此说着,但手上的动作却了她,一次筷子成了她的帮凶,笔直地射向了翟安安的脑袋和胸口。
    “嘿,我说,你们这是怎么服务的呢,一样是出了钱的,凭什么就不给我做啊”叫声从点菜处向四面扩散着,一听就知道是故意这么大声的。
    吕皇顺着声音看了过去,问道:“那个尖嘴猴腮的“矮茄子”干吗呢”
    “常自在那瘪三又发病了。”华俊一边看戏一边回答道。
    “嘿,我先点的,你有什么不服气的,别拿服务员不当人啊,有事说我听啊,我先来的,凭什么先给你做啊”严瑟用手指戳着“矮茄子”的肩胛骨嚷道。
    “你这个人,你一个人却排了十个人的份,就应该先做我的,我付了钱就应该享受相应的服务。”常自在退到安全地带,涨红了脸在那和严瑟辩论着。
    “可我插队了吗,我没插队吧,餐厅有规定一个人不准排十人份吗”
    “这是公共自觉的问题,就应该给我先做,你们十个人要别人等到什么时候啊”
    严瑟问后头的几个人道:“喂,兄弟,你们能等吗”
    “没事,反正不急。”后头的人坐在高脚椅上转悠着,喝着饮料,并不去附会常自在。
    “你听见没有,就你多事,就你脑子有病。”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呢”常自在稳着他鼻子上的眼镜说道。
    “你以为你了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你以为你带了眼镜就是知识分子了,常自在同学”
    “颜色,让他先打吧,吵死了,我们反正也不急。”吕皇向他喊道,转过头,又拉出了一条鱿鱼,“和个神经病有什么好吵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如果是别人的话,也就算了,你急你先呗,可那人是常自在兄啊,出了名的吃不得亏,恼他,所以才不让的。”华俊一脸鄙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