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男校女皇 > 正文 第21章同班
    第21章同班
    “真有那么衰”
    “他那个人还真是很让人讨厌,受不了。()”赫歌也附和道,“我们学校比其他学校早开学一个多月,对他也算是有些认识了,简直就是个从书里走出来的格朗苔。”
    “我和他同班,先由我来为你讲解吧。”赫歌将一只脚搭在椅面上,做好了长篇累牍的准备,继续道,“首先据他室友说,他老是会忘了买这忘了买那,连洗发水、牙膏、梳子、水果刀等等他都会忘,后来有一次他室友和他一起去商店,他室友就提醒他了啊,叫他买啊,你猜他说什么,他说既然你有就一起用用呗,反正又不是什么大钱,像我这样的人是从来不计较这些的,我总是忘东西,以后我的东西,你也拿来用好了。自此以后,他室友逢人就说他是借不还。”
    大家哄笑了一阵后,赫歌接着说道:“其次,是我们班长,即我的室友的亲身经历。
    话说那天,他借不还也是在食堂发了疯,满地找他的饭卡,嚷嚷着说是丢了,这时正好班长来了,他抓住了班长的手求助道,嘿,班长,你看我,老是丢三落四的,神经太大条了,饭卡丢了,办卡起码要三天,这三天,我就吃你的吧,完了,我给你钱啊。
    那时借不还的名号还没叫响呢,我室友想了,既然我是班长,那就应该帮助同学啊,然后,借不还就吃了他整三天,最后自然是抹抹嘴,一个铜板也没给,班长也不好问他要那两钱。
    借不还当时的口头禅是,我记不好,神经又大条,对琐碎的事情不上心,虽说我借了人家东西一般是会记本子上的,但如果我确实忘了,你们可一定得来向我要啊。
    他以为别人都和他一样不要脸,为了几十块钱还去问他要。”
    “恐怕就算你去要了,到时他也会说,哎哟,我神经比较大,那种小钱我可没放在眼里。”吕皇忍不住插嘴道。
    “这还没完呢,接下来可是亲身经历了,也就上个月初的事。那天天很热,我在外面瞎晃荡,见路边有人在卖水果,就走了过去,好死不死,借不还也在那挑西瓜。我想总不至于问我借钱吧,我和他又不熟,想着我就快速地挑了个西瓜付了钱,就在我抱着西瓜正准备走人的时候,他叫住了我,摸着他那尖尖小小的脑袋道,哎哟,看我糊涂的,忘带钱了,赫同学,先借我吧,回去我就还。
    因为被他看到我带了钱包,所以为了面子也就只好认栽了。
    之后自然是没还,上次班级聚会,我还故意举着西瓜吃给他看呢,可他显然是脑偏瘫得厉害,无动于衷。”
    “或许是他真的记不好。”吴尚仁这个老好人替借不还找了个洞。
    “少天真了,哪是什么记不好啊,上次严瑟来我们班上借化学课本,因为要记些什么东西,就顺手拿了他的笔,说话的时候笔就夹在了书里,走的时候就一并带走了,这下可把他借不还急的,憋到第二天,他先是跑到我这来嘀咕,说,嘿,那个三班的严瑟拿了我的笔怎么不还呢,我那只笔可是德国进口的啊,之后他就跑到你们班去了吧,所以严瑟那家伙才很不鸟他的。”
    “他其实就是抓住了我们的弱点,我们爱面子,不会和他去计较清楚,所以才会那么肆无忌惮地去占人便宜的。”
    翟安安很哲理地说道,“你们那叫什么惨啊,我的那次才叫下地狱了呢,直到现在我都还在责怪自己呢。
    上上个月快月底的时候,我去学生办交社团扩建费,他在那交书报订阅费,我那时还不认识他呢,他当时慌张地拉住了我的手,用我家狗狗的眼神瞅着我问我借钱,说是自己没带够,我想既然他都那样了,就将我仅剩的一百二十块钱借给了他,可最后呢,几次碰到他,他就只是跟我打招呼,却不还我钱。当时我的思想包袱很重,是向他要呢,还是不要呢,要的话,就为了一百来块钱,多没面子,可是不要的话,月底的日子不好过啊。
    最后,我决定采用旁敲侧击的方法去刺激他的记忆,我到他们班去找宣委聊天,聊着聊着我就唱起了陈亦迅的背包,借了东西为什么你不还,借了东西为什么你不还起先只是我一个人唱,可是后来,他们全班都跟着我唱了起来。借不还猛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冲出了教室,然后又折了回来,走到我们面前冷声质问道,我有借了你们什么东西没还吗,虽然我自己的本子上没有记录,但是你们可以大声说出来吗,我到底借了什么啊我当时就傻了,想那么多人在场,我若真是向他要那一百多块钱,那我还有面子吗,那我以后还能混吗,我不就成了斤斤计较的小人了吗,所以我说了句违心话,没有啊。到现在,我还恨着那句没有啊呢。”
    “真逗,简直个斯文败类,利用人弱点的败类。”吕皇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你们也都是傻b,被他那么玩。”
    “要不怎么说是人一不要脸就天下无敌了呢,他不要脸,你要脸,根本就没胜算。”夏北坡说道。
    “嘿,兄弟们,饭菜来了哦,我不在的时候说什么呢”严瑟和一个服务员端着盘子走了过来。
    “正说你占借不还便宜的那事呢。”吕皇调侃道。
    “哦,那件鸟事及那个鸟人啊。”严瑟分着食物还不忘吐槽。
    “你可是唯一一个反占他便宜的人诶,你应该觉得光荣。”吕皇用叉子叉牛排,整块的往嘴里送。
    “光荣,真是倒血霉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和他一样呢,一天不占人便宜就不舒服,我倒宁愿是他借我钱不还呢,至少我也可以和你们说说我的苦水,而不是被你们嘲笑。”严瑟也落了座,边吃边为自己鸣不平。
    “你说他那种人,会不会偷学校公厕里的纸啊,拿了就说,反正摆着也是摆着,不拿白不拿。”吕皇嘴巴一圈已经黑了,可她还要嘀咕。
    “你怎么知道的,真的,他拿了,确实拿了,像吃饭多要免费小菜、像把住旅馆多拿的洗漱用品带回来的当礼物、像买五个鹌鹑蛋还要讲价的事他都干过。你们说,普通人也就占那么一两样,可他呢,全占了,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鸟蛋。”赫歌嚼着叉烧,差点没喷出来,说得太起劲了,想煞都煞不住,可见发牢也算是人生理及心理上的一大需求了。
    “是啊,那小子确实是鸟蛋,要不是有五葵社罩着他,我早就趁着月黑风高把他了吊校门口了。”严瑟很不爽地说道。
    “五葵”说到五葵,吕皇想起了那位黑衣帅哥,那位和他抢“马子”的笨蛋,“难道是那个黑衣帅哥的契弟,不会吧,那么个尖头矮茄子,太不堪了。”
    “不是,方政文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是他们的二世主,借不还是二世主的弟弟。”赫歌说明道,他已经将食物干完,现在正在剔牙,他是首个吃饭赶超吕皇的人。
    “嘿,我说呢,昨天怎么明明放我前面的牛肉丸一下子就没了呢,你小子比我能吃多了呢。”吕皇用叉子敲着盘子嚷道,吃对她来说,真的,真的是件人生大事啊。
    “没办法,我还在长身体嘛。”赫歌发着嗲说道。
    “真是恶心”
    “有借不还恶心吗”
    “完全不同的恶心,你是心理恶心,俗称变态;他是精神加生理的恶心,从医学的角度来看,可以将他的病定义为占便宜强迫兴奋症,我敢这样推断,他爷爷的爷爷是乡长之流,他爷爷是村书记之流,他老子则是个不折不扣的镇长之流,一家三代都是那么的喜欢占人家便宜,因为天高皇帝远的关系,无非就等同于土豪劣绅了,以欺压广大憨实的农民兄弟为乐,在不断的压榨中取得快乐,久而久之,他们的心理及生理就都扭曲了,就跟狗听到铃声就流唾液一样,他们从一占便宜就兴奋,逐渐演化到了只有占便宜才能兴奋,不占便宜就难受的地步。”
    “你嘴还真不是一般的毒啊。”吴尚仁在旁边都快听不下去了,怎么一个人竟然可以被说成那样。
    “说的妙啊,就是这样的,那鸟人就是那种货。”严瑟还在为自己所受的屈辱而愤恨呢。
    “那二世主是谁啊,五葵社上面的人”吕皇问道,她接着把面包沾着虾酱给吞下了肚。
    “五葵社五爵上面还有两个皇帝,一个是单擎,称开皇一世,一个就是常自游,称决绝二世主,私地下都叫他二世主。”夏北坡讲解道。
    “我就说吗,好在昨天我没和那个跟我抢马子的黑衣帅哥打,要不然我的面子可就丢到北极上空的黑洞里去了。”
    “什么意思”严瑟问道。
    吕皇眼睛转,不答反问道:“我说,严瑟同学,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笨死的呗,你以为我傻啊。”
    “看来你确实很可怜,连点基本常识都没有,据最新调查显示,猪乃家禽中最聪明的动物是也,试问它又怎么可能笨死呢,严瑟同学,请你回答问题的时候,成熟一点好吗。”吕皇冲他挑了挑眉,示意他接着回答。
    严瑟看看赫哥,在看看其他人,之后很认命地摇了下头道:“不知道,不就是被宰了吗,然后变成排骨。”说着他就咬了一口他碗里的排骨。
    “啧啧啧,答案如此一目了然了,你竟然还不知道,诶,猪自然是被你嫉妒死的啦。”吕皇将塑料勺子扔向他。
    “哈哈嫉妒死的,这玩意编的真够绝的,损,太损了。”夏北坡拍案叫好道。
    “哈哈哈哈”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女皇大人,你也不能这样啊,我们可是兄弟,还拿我开涮,哦,猪是我嫉妒死的,我比猪还笨啊,笨到妒忌起猪来了,一般嫉妒也就算了,还把它嫉妒到死了,那我岂不是笨得一塌糊涂了。”
    “哈哈哈哈哈”其实他不说开还好,还没那么好笑,被他这样一开拓,那意思就生动了,就不得不引人发笑了。
    “好了,好了,猪绝对不是你嫉妒死的,是你被借不还和那个二世主给嫉妒死了,这样总行了吧。”吕皇一边喝着鸡汤一边继续胡说道。
    “嘿,正说着我呢,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啊。”一个声音闪了出来,大部队向吕皇他们开过来了。
    吕皇脚向后一蹬,椅子往后一翘,她后仰着头看着来人,“嘿,矮茄子他哥哟。”她腿一收,人往前一靠,坐正,一扭头,一张帅脸就在她眼前了。
    “原来你就是女皇大人啊。”二世主仔细地看着她,几乎要鼻子碰鼻子了。
    “哈”吕皇对着他就张开了血盆大口,哈了一气。
    常自游嗖的跳开了去,扇了扇鼻前的空气道:“你吃大蒜了,确实是个情中人。”说着他就在他老弟给他搬的椅子上坐下了,翘起了二郎腿,嬉皮笑脸地说,“昨天我兄弟被你照顾了,今天你又照顾了一下我弟,作为五葵社的二世主,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你是去韩国还是去日本整的容啊”吕皇又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条鱿鱼干放进了嘴里。
    “你还真的挺狂的啊,听说是全国武术少年组季军。”看着吕皇嘴角边一抖一抖的鱿鱼触须,常自游的嘴角微微抽搐着。
    “你是去韩国还是去日本,整的容”吕皇支吾着重复了自己的问题,终于,那条鱿鱼全进了她的嘴巴。
    “切,真是个没法交流的蠢货,”常自游终于笑不出了,冷着脸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小子”
    “我哥可是全国空手道青年组的冠军,你那个算屁”常自在傲慢地说道,好像那个冠军是他自己的一样。
    对着常自在竖起了一根手指,吕皇摇了摇手指头道:“no,no,no,帅哥说什么我都爱听,可你这样的臭蛋蛋,就不行了,光听声音就已经一身鸡皮疙瘩了,滚一边去,给自己找个壳。”接着她又转向了常自游,笑着问道,“韩国还是日本,接骨了吧,脸皮是拉了还是裁了”
    “你真活的不耐烦了。”常自游站了起来,向吕皇挑战道,“出去,一对一”
    “你以为一对一就公平了,论年龄,你长了我两岁,论资力,你当已多年,论长相,你又是动过刀子的,我不干。”吕皇无动于衷地坐在位子上,一点挪窝的意思都没有,说着说着就又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条鱿鱼干,触须依旧在嘴外面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