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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狐狸尾巴
    “我根本就没整过容,我弟丑是他的事,我长的好看不行啊,谁说弟弟丑,哥哥就一定也得丑的啊。”常自游已经快疯了,连亲情都不要了。
    “哥,连你也说我丑啊。”借不还快哭了,脸都丢尽了,被自己的亲哥给了。
    “哈,你看,狐狸尾巴最终还是显出来了吧。我说原装帅哥啊,从小到大,你一定特自豪,特有优越感吧,带着这么个丑弟弟,嘴上虽说是保护他,可实际上是为了自己的虚荣心吧,人家见了一定会说,诶,快看啊,快看啊,那个哥哥多帅啊,那个弟弟多丑啊,帅哥哥居然那么有爱心,一点也不嫌弃他的丑弟弟呢,真是个乖孩子,好孩子啊,谁又会注意到丑弟弟的存在和好呢。”吕皇语不杀人死不休,她转向神色异常的常自在道,“诶,你啊,只是个而已,若没有你哥哥的牵制,其实你也是有闪光点的,比如学习好,品行优良啦,可是,唉,实在是太可怜了”
    “弟,你别听他胡说,我没有”常自游慌忙解释道。
    一把推开常自游,常自在流着泪冲他吼道:“对,明明是我帮爸爸整理的草坪,可别人却都夸你乖,明明是我成绩比较好,可别人却都说你聪明,没人认识我,也没人记得我,我永远不如你,你总是高高在上,你好卑鄙啊,那全都是你的谋,我根本就不需要靠你,我要和你断绝兄弟关系,我这就打电话告诉爸去,告诉他,你和那个有夫之妇在一起的事。”说完,借不还就抹着泪奔了出去。
    “诶,自在,自在,你听我”常自游已经顾不得吕皇他们了,二话不说就追了出去,要在东窗事发之前阻流断源,要不然,祸起萧墙就完蛋了,他老子非把他送军队去不可,他这细皮肉、娇生惯养的哪能去遭那个罪啊。
    大部队哗啦啦就散了,餐厅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见吕皇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鱿鱼干,赫歌终于忍不住了,问道:“真那么好吃,小乌贼”
    “yes very goo味道好极了,给你一个。”吕皇说着就抽出了一条递给了赫歌。
    “女皇大人,我也要。”
    “我也要。”
    “我也要。”
    吕皇从口袋里拽出了一包约有三斤多重的鱿鱼干,甩到了桌子上,供大家品尝。北坡叫了饮料,大家一边聊天一边吃起了鱿鱼干,鱿鱼须耷拉在每个人的嘴角上,一抖一抖的。
    又是一个晴朗的下午,一干人等消灭掉鱿鱼之后就出来溜达了。
    文化祭第二天显然比第一天更加热闹,只要看们的数量就知道了,简直是人山人海,红的粉的蓝的,迷你裙、泡泡裙、连衣裙
    看得赫歌他们个个眼睛忑亮,看过哭泣的鳄鱼吗,他们就那样。
    “唉,不是人比她们好看多了,不是人,你还是去换了女装来吧。”吕皇一脸无精打采。
    “不高兴”吴尚仁斩钉截铁地说,昨天的脸已经丢大发了,今天再要他扮女的绝对没门。
    吕皇伸出铁拳,跳起来就往吴尚仁后背砸下去。
    吴尚仁早有防备,侧身一闪就躲过了她的攻击,知道她不会就此罢手,便连忙逃跑。
    “哈,小子,哪里跑哇呀呀”吕皇摆出了将军出塞的架势追了过去。
    她一边追一边还不忘顺手捞人家摊头上的烤串吃,几个更是被她撞得七荤八素,幸好有赫歌给她垫着,搂着就是一声:hello,baby,你好美,就连摔倒都那么的赏心悦目,记住我,我叫赫歌,一年五班的帅gg。
    眼看吴尚仁就要落网了,半路却杀出了个陈咬金把追捕之事给拦腰截了。由于吕皇的行进路线是飘渺的,所以当一个人从拐角口突然出现,她就是想刹车也难了,只得听凭天意撞了过去,扑倒在人家身上。扑倒了人家还不算,她还赖着不起了,趴在人家身上,凑近人家的脸嬉皮笑脸地说道:“嗨,真是有缘,贴近了看,就更帅了哈。”
    方政文一手拨开她脑袋,一手撑地站起来,拍起了衣服、裤子上的灰。
    “嘿,怎么又是你啊。”吴尚仁折了回来。
    吕皇拉过吴尚仁,故意搂紧他的腰,手在他屁股上打着拍子,冲方政文嬉皮笑脸道:“喂,我马子漂亮吧,就是不让给你”
    “变态。”方政文甩下这句就要走人。
    这时候,翟安安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喊道:“吕皇,二世主找由贵茬呢,在枫逸园。”
    听他这么一喊,方政文停了脚,转过身走到翟安安面前问道:“二世在惹事”
    “对啊,我们正追女皇大人的时候,想顺路就去枫逸园看看由贵他们社团的排练,赶巧了,你们五葵社的人在闹事,我就成送信的了。”翟安安转向吕皇他们接着说道,“估计是为了出中午那口气,常自游那小子心眼和借不还一样小,找不到我们就去找由贵了。”
    “唉,”吕皇仰天长叹了一口气,用哭腔唱道,“唉,唉,悲从心中来”
    四周的空气顿时冻结,其余三个人石化,咯吱咯吱地将头转向了吕皇。
    吕皇耸了下肩,接着像放机关枪一样说道:“可叹,那么帅的一个人居然是个,卑鄙无耻龌龊坑脏恶心变态歹毒丧心病狂蛇蝎心肠人神共愤人人得而诛之的香蕉你个疤瘌”
    “果然是高,女皇大人就是女皇大人,连他深藏不露的都被你看穿了啊”吴尚仁在一边发表听后感言道。
    “快走吧,要不然就晚了,我先去两张了啊。”翟安安抱着他的相机转身就跑了回去,深怕错过什么精彩的镜头。
    吕皇和吴尚仁慢悠悠地朝公园方向走去,方政文跟在他们旁边,语气鄙夷地说道:“你们不是哥们吗,兄弟有难,居然还那么悠闲。”
    “切,由贵那小子是不会要我们去帮他呢,来叫我们也只是让我们去看戏而已,那些家伙现在肯定看得乐着呢。”吕皇揪起路旁树丛上的一个枝丫送进嘴里,叼着它从嘴的左边换到右边,再从右边换到左边。
    “脏不脏啊,小心有毒。”吴尚仁说道。
    “放心,我小时侯还老叼过夹竹桃的叶子呢,嘴里不放点什么就浑身不自在。”
    “改天给你买个奶嘴吧。”吴尚仁打趣道。
    “就不必那么麻烦了,等明天你装完女人后,把那个假胸的给剪下来,我叼着正合适,何必花那个冤枉钱呢。”
    “变态”方政文顿时觉得胃开始翻腾了,他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惟独听不得、见不得让人恶心的事了,一恶心就会慌神,一慌神就不是他了。
    “某些人自己想歪了,还偏要非议人家的正当嗜好,那才叫变态。”吕皇指着远处的凉亭道,“快看,你们家二世趴着呢。我说,跟着那样的蠢货有什么前途啊,除了有张脸外一无所有,倒不如跟我们一起玩,大家称兄道弟的好。”
    “看来,你是有两把刷子,不是不帮忙,而是知道根本就不需要帮忙。”方政文冷冷地分析道。
    “对啊,你跟这家伙混久了就知道了,不是冷静,而是他心里有数。”吴尚仁淡定道。
    三人走向战后的沙场,站在一旁看着由贵中圣一脚脚地踹着地上的常自游。
    “嘿,皇,你们来了啊,快去劝劝中圣兄吧,他见了血之后就发疯了,倒现在还不肯停手呢。”赫歌轻飘飘地说着,语气里一点着急的意思也没有。
    “切,他那张俊脸被打成了那样,再多踹几下的好,免得后悔。”吕皇冲着血流满面的由贵中圣挥了挥手道,“由贵,踹他脑袋,踹他脑袋,对,对准了太阳穴,踹啊,踹他个凤梨菠萝个蛋,踹”
    吴尚仁一个箭步冲上去,将由贵中圣反手摁倒在地,压着他喊道:“好了,再踹下去,他可就半身不遂了,你老子要是知道了,就完了”
    一听到老子两字,由贵中圣便不再挣扎了,狰狞的眼神也恢复正常了,他撩起自己的刘海道:“竟然让我流血了,你们怎么来了啊。”
    “看戏呗,还好来了,否则,这小子就去天堂圣母了。”吴尚仁蹲在地上,用手指不停地戳着常自游的脸颊,说道,“真像只虾米,死了,的。”
    “呸,你才虾米。”常自游发出微弱的说道,手指扳动了两下。
    “你们还站在那干什么,快扶二世去医务室。”方政文很不耐烦地向一旁的五葵社社员喊道,心想真是一群蠢货,败给了学弟不说,还傻的可怜,一根根木头,要不是有单擎在,他早就不想和这群笨蛋有什么瓜葛了。
    一听到公爵的喊话,五葵社的那些家伙终于如梦初醒了,忙上前去把二世主架走,抬着伤员跟在方政文的屁股后头朝医务室走去。
    吕皇度到由贵中圣面前,笑着问道:“嘿,你小子没事吧,也去医务室否”
    “你说呢,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嘴角也很疼,我算是最惨烈的了。”由贵中圣将手搭在她肩膀上说道,“劳驾让我搭着去医务室吧。”
    “唉,我可怜的衬衫啊,又是件血衣,算了,谁叫是我惹的祸呢,走吧。”吕皇扶着他往外走去。
    大部队也同时朝医务室去了,害得不少女孩子也都跟在他们后头悄悄地张望着,以为医务室是翔鹰的美男子俱乐部呢。
    靠着她,由贵中圣一边走一边不解地问道:“什么叫是你惹的祸,哦,怪不得他像个疯狗一样说这个亭子是他的呢,原来是迁怒于无辜的我啊,我算是白挨了顿打,连公演都参加不了了。”
    所以说损友是交不得的,他由贵中圣这才明白这个道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领悟力低,他也算是来华日裔里语文学得不错的了。
    “切,我就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运用了一下恶魔心理学而已,没想到他竟这么想不开了,一心求死,刚才你真应该踹他那的,让他变成个女人,适应时代的发展。”吕皇后悔道。
    “晚了,只顾着踢他太阳穴了,不过话说回来,他脑袋还真,我脚还疼着呢。”
    “下次就踢那,那。”
    “对,踢那,踢那。”
    “你们两个变态,不要再讨论踢哪了。”吴尚仁在后面用脚踹了他们的屁股,叫他们快走。
    “喂,北坡,给你。”吕皇不动声色地将由贵中圣转交给了一旁的夏北坡。她一转身便扑向了意欲逃跑的吴尚仁,像龟壳一样紧紧地依附在了他的背上,腾出一只爪子在他脸上揉搓着,这还不算,她用力地擤了下鼻子,将鼻涕也一同抹到了他脸上:“狗以尿标示所有权,今天我吕皇就以鼻涕代之,哇哈哈哈you&oy你看,我英文水平也是很高的嘛,哈哈哈。”
    其他人就当没看见,赶紧扶着伤员去了医务室。
    不一会儿,方政文从医务室走出来,在小道上又遇到了吕皇他们俩,这次是抱在一块儿的俩,自然,那句变态就又飞了出来。
    “我们俩亲热,你眼红啊,还觊觎着我家小仁仁啊。”吕皇从吴尚仁背上滑了下来,走到方政文身边,眼神暧昧地看着他,一只手则悄悄地摸上了他的背,勾住了他的脖子,凑近他说道:“我说,帅哥,叛变吧吾等之辈企是什么社会团体所能束缚得了的,自由是我们的信仰,青春是我们的筹码啊”
    “走开,恶心死了。”方政文像身上粘了老鼠屎一样,被她的浑身不自在,扒开她纠缠的手后,他就想赶紧找路逃跑。
    “嘿,聊聊嘛,帅哥,跟我还见外个什么劲啊,除了我马子,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啦。”吕皇跟了上去,难得有乐子找,她可不想错过,她追上去勾住他肩膀道,“兄弟,你眼镜挺酷的,借哥们我戴几天吧。”
    “我这是近视眼眼镜。”方政文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想跟你打架,因为没那个必要,再说,我今天也不能打架。”
    “怎么,你也大姨妈来了”吕皇鬼扯道。
    “神经病,我是男的,我怎么会有那个。今天我有亲戚来。”方政文也搞不懂自己了,他为什么会跟吕皇他们扯上关系,他为什么非得给她纠缠,他又为什么非得跟她解释,他真的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