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男校女皇 > 正文 第24章丑男
    第24章丑男
    先出来了个冒牌路飞,还戴了个眼罩,身子不住地再颤抖,显然是被台下的气势给下的,接着又陆续出来其他队员,这些人在台上居然表演起了基础杂技抛球和接球,这就是他们的默契,因为紧张,那个路费才上场不到两分钟就被连续砸了十六下,昏死过去了,第一组在番茄雨中狼狈离场。
    专业清洁组迅速清扫过现场后,比赛继续,第二组比第一组也好不了哪去,把个飞轮海的爱到唱成了哀悼,台下汪东城的粉丝们抄起弹弓就把鼻涕虫射向了那个假的;接下来的第三组是翟安安的新闻超人特工队,表演的是锯活人、水箱逃生的魔术,总算是赢得了一些掌声;第四组就只是舞台走秀,几个丑男在舞台上摆着各种搞笑夸张的姿势,倒也引人发笑,很有可取之处;第五组就很强悍了,男子十二乐坊,技艺一流,实在是没话说了;第六组纯粹是书呆子组合,上台演了一出谁都看不懂的哑剧,被哄了下去,眼镜都给番茄给砸断了
    因为夏北坡的主持任务,所以吕皇他们是最后一组,到他们上场的时候,吕皇已经靠在吴尚仁身上睡了好大一会儿工夫了,吴尚仁叫醒她就又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吵着说不去了,要回宿舍补眠。由贵中圣用塑料瓶敲他脑袋道:“我这个伤员都为你们牺牲成这样了,你不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等你死了再说,不就是六张飞机票吗,根本就不用激动。”
    其余几个人对看了几眼后就一起拽住了吕皇,拖着她走上了红地毯。吕皇就这样被拖上了舞台,算是所有队伍中最奇特的出场方式了。
    到了台上吕皇总算站直了身子,一手揽过吴尚仁的腰,帅酷地扶着她的女伴走向舞台最前,对着观众优雅无比地鞠了一躬,邪魅地、神秘莫测地笑着说道:“欢迎来到皇帝的神秘派对”说完她还向所有人飞了一记魅眼,电得台下的们屏息了三分钟。
    吕皇挽着吴尚仁回了队伍,背对着观众,音乐开始响起,很轻很微弱。吕皇一把抓住吴尚仁的假发,将它抛向空中,吴尚仁倒退一步,站在了由贵中圣和赫歌之间,由贵中圣和赫歌各拉住他衣服的一边,只一下,衣服就被扯飞了,这时候吴尚仁一转身,变帅哥的戏法马上就引起了全场雷鸣般的掌声。吴尚仁上前一步,再左一步,和夏北坡保持同一水平,这时候,音乐已经明快起来了。
    “皇帝的青春”由贵中圣用歌剧魅影里婉转漂亮的转音唱出了开篇。
    “皇帝-皇帝皇帝-皇帝”其他人和声道。
    “青春就像是天上的恒星,地下的洪流,我的青春,你的青春,都是皇帝的青春,”吕皇的歌声渐强,她慢慢转过身,“皇帝,皇帝,皇帝”她蹲下后跃起,其他人也开始舞动起来,一起欢快而慷慨地唱道;我不要什么大臣,不要什么子民,不要什么江山,我只要我的青春,只要我的青春,和我皇后翩翩起舞歌唱我们的青春,抓住青春我就天下无敌,谁敢不丛,冲,冲,冲,世界就是我的,一切都不会是问题,我为我自己征战,为我的青春而战,这就是皇帝的心,心无止境,把我燃尽、摧毁、可我还有我的青春,浴活重生,这就是皇帝的青春皇帝的青春
    台上台下早就已经high翻了,“皇帝的青春,皇帝的青春,皇帝的青春,碰碰碰”
    最后,台上五人以单手撑地向上甩腿为终结动作,仿佛开作一朵彼岸花状。
    “皇者无敌,无敌天下,皇者无敌,无敌天下,皇者无敌,无敌天下”台下声音整齐划一,比开始的时候为单擎欢呼的声音还要高。
    吕皇他们五人站了起来,拽拽地面对向观众摆着poss。这时候,吕皇走前几步,站定后,她将自己身上的那件骑士装一扯,哗啦一声,铠甲落地,一袭长裙迎风飘了起来,活生生的一个冷女皇,倾城倾国。
    “女皇天下,谁与争锋,女皇天下,谁与争锋,女皇天下,谁与争锋吕皇,吕皇,吕皇,吕皇”台下的声音几乎响彻了整个山头,整个城市。
    吕皇并没有回复女儿身多久,就又将自己身上的女装给扯了,穿着汗衫的她倒也没觉得冷,就是从夏北破身上扒下了他的衬衫,披着它向她的城民们不断地挥手致意,“吴尚仁夏北坡由贵中圣赫歌一起喊。”
    “吴尚仁夏北坡由贵中圣赫歌吴尚仁夏北坡由贵中圣赫歌吴尚仁夏北坡由贵中圣赫歌”看来今天是要喊一夜了,从此,女皇亲卫队就真的是无人不晓了
    皇帝的青春,我们要的不就是这种感觉吗
    比赛一结束,吕皇抢过中圣头上的帽子,甩下一句“司机在门口等我,我回家了,下礼拜一见。”后就消失在了人群里。大家原本还想回宿舍好好闹腾、庆祝一番的,被她这么一走,大家就都意兴阑珊、兴致缺缺了,只好回去睡大头觉等着女皇归来。
    因为没有吕皇在,星期天大家就都赖了床,下午两点才一起晃荡出去打篮球消磨时间,傍晚又一起去小饭馆搓了一顿,店里的老板因为欣赏吴尚仁的女装扮相而请他们喝了啤酒,到回宿舍的时候都已经晚上十点了,回去的路上,个个歪着身子,伸着脖子,像一排鸭子似地走着路,嘴里不约而同地哼哼唧唧道:“吕皇真不够哥们,回家干嘛啊,要回也应该带我们一起回啊”
    吴尚仁向夏北坡说完明天见后就掏出钥匙开了门,才刚进去一只脚,他就被个不明物体扑倒在了地上,流了他一脸哈喇子。
    “汪,汪,汪,汪。”一只斑点狗冲着他的脸猛叫道,爪子一点放松的迹象也没有。
    听见狗叫,其他宿舍的人也都开了门,跑出来看热闹了。
    夏北坡走近吴尚仁问道:“嘿,还真是喝高了呢,居然看到你被只狗压着呢。”
    斑点狗看向夏北坡,吠道:“汪汪汪汪阿呜”
    “哟,真的是狗耶,是真狗耶,真逗”夏北坡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事不归他管。
    这时候,屋子里传来了咆哮声:“五块,给我死进来,钱五块”
    斑点狗马上哼哼唧唧、灰灰溜溜地就回了屋里,窝回了沙发旁的铺垫上。
    吴尚仁的酒完全醒了,就差没尿裤子了,啤酒涨肚啊一进门,他就扭进了厕所。等他方便完了之后,他借着余下的一星半点儿的酒疯就闯进了吕皇的房间,掀开她的被子冲她吼道:“不许养狗,有跳蚤。”
    吕皇顺手就给了他小肚子一拳,“跳蚤又不上你身。”
    这一拳打得吴尚仁疼得倒进了吕皇的被窝,他捂着肚子,脸埋在被子里道:“你尿床了,被子好臭”
    “竟然玩我。”吕皇压上了他的背,一手抄起他的脖子,一手抄起他的脚,向中间拉拢着,给他做柔体操呢。
    “熬呜熬呜”吴尚仁疼得连声音都变了调。
    房外的五块一听到同伴的吼叫就立即回应道:“熬呜熬呜”
    第二天一早,“啊,别,吃我”吴尚仁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他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吕皇,赶紧抓着自己的左手捏了捏道,“好恨啊,就连睡觉都想啃我的手,要我的命啊,疼死了,牙齿还真尖。”
    吕皇恩啊呓语了一声后就又将一条腿搭上了吴尚仁的身,手也甩上了他的脸,继续磨着牙睡着她的大头觉。
    从没见过如此丑陋的人类睡姿的吴尚仁倒是一时来了兴致,用手捏起了她的脸,不管怎么捏她,她都还继续磨着牙呼呼大睡,可见睡功一流。笑的正开心的时候,吴尚仁忽然想起昨天自己没有洗澡,即刻,就像有无数小虫在他身上爬一样,让他浑身不自在起来,他甩开吕皇,跳下床,冲向了洗手间。
    “啊,我的妈啊。狗屎”很不幸,当吴尚仁才踏进洗手间不到两米远的时候,他的左脚就和一坨便便来了个早安吻,“我要杀了那条狗”
    “阿呜”说曹操,曹操就来了,五块走了进来,连看都没看一眼,翘起一条后腿,就把吴尚仁当电线竿使了,“嘘”尿得还算顺畅。
    “啊啊啊啊啊”
    当吕皇黑着脸,抽着嘴角,拖着沉重的脚步,手里拎着一副网球拍走出来的时候,那只五块已经被全身缠满纸,塞进垃圾桶给扔出了洗手间,这情景倒让吕皇傻了眼,五秒钟眼神呆滞后,她就又拖着她沉重的步伐返回了她的老巢。
    “呜呜”可怜的家伙曲着胳膊和腿拼命地向它的主人求救着,可是,它就连一声温柔的抚慰也没落着。
    就因为钱五块的个人问题,吴尚仁第一次迟了到,被化学老师狂批了一番后他被罚站到下课。下课后,吕皇才从门口大摇大摆地度了进来,故意在吴尚仁面前晃了一下道:“我说嘛,等下课,猪脑子,白痴嘛”
    “这是严肃的原则问题,那只狗必须马上处理掉,必要时不惜人道毁灭它。”吴尚仁冷地在脖子上比了个咔嚓的动作。
    “没的商量,我爸妈要去美国度假,一个用人要回家喂孩子,一个用人要回家捐骨髓,最后一个用人要回家等死,所以,钱五块同志必须在我这度过艰难的一星期,uan”吕皇腿翘在课桌上说道。
    “不行,不行,不行,脏死了”吴尚仁的狂躁症又发作了。
    “有什么不行的,我们是人,是人就都要爱护小动物,这可是非常非常有名的猫说过的话,你一定要听啊。”
    “你别把我当傻瓜,我要告诉校长去,你把只狗弄进了我们纯洁的宿舍。”吴尚仁声嘶力竭道。
    “少安毋躁,平心静气,来,跟我做,吸气,吐气好,再来,吸气吐气再来”
    “够了,我这次可不是开玩笑的,”吴尚仁凑近吕皇的脸道,“它和我只能活一个。”
    吕皇沉思了半刻后猛然抬头惊呼道:“呵,有了,你搬出去住”
    “你,你,你”一想到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居然为了一条狗而抛弃他,吴尚仁利马感到了一阵冷风过境,将他卷到了西伯利亚。他旋转了两圈后,倒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双手盖头,数起了自己的头发,“一毛,两毛,三毛,四毛五块,哈,五块,哈”
    吕皇拉了拉旁边的夏北坡,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他被什么不明物体袭击过脑袋了吗”
    夏北坡看了看华俊他们后,转向她回道:“没有,估计就是被你的那条脏狗害的,他有洁癖,尤其是对动物,就像花粉症一样,跟狗接触多了,内分泌就会紊乱,神经也就跟着错乱了。”
    “哎呀,这下我可罪过大了,不,不是我,是钱五块这下罪过可大了,居然直接过失地对我们的不是人同志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实在是可恶啊可恶。”她把过错全都推向了那位不会开口说人话的主了,如此看来,未来的社会,涉及狗狗名誉权的官司必然骤增,势必要带起一股学习狗语的风潮,所有律师都会以会这么一门外语而胜人一筹、钱财广进的。
    “诶,管他呢,等五块兄走了以后,他就会恢复的,难得看他发次神经也挺有趣的说。”严瑟坐在桌子上看着傻呆的吴尚仁说道。
    “恩,这倒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哟。”吕皇马上就把刚才的忏悔抛诸脑后了。
    这天晚上
    时钟才刚敲过十二点,吴尚仁鬼鬼祟祟地开了门,匍匐了出来,接着又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钱五块的狗窝边,将个黑罩子套住了它的脑袋,然后乘着月黑风高就出了门。北风那个吹啊,吹迷了他的眼睛,他抱着他的黑袋子一路小跑,喘着气就来到了学校后的小山坡,在个黑色大箱子前停了下来,左右张望了一下后就迅速地将袋子扔进了开口,只听见咣党一声后才心满意足地安心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吴尚仁感叹着无限的好时光,肿着眼睛就一脸窝心地踏进了洗手间,“诶,怎么脚下一阵热乎”低头一看,一坨还冒着热气的新鲜便便正在他脚丫子底下舒张着腰身呢,“啊啊啊啊”
    吕皇拖着网球拍躺倒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冲着五块嘀咕道:“嘿,哥们,你把昨晚赫歌兄送你的仿真妹妹弄那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