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男校女皇 > 正文 第25章有创意
    第25章有创意
    “为什么,”吴尚仁拿着厕刷跑过来指着五块道,“昨晚我明明已经把它给扔进后山的焚化炉了啊,怎么会在这。()”
    “你脑子不灵光了,所以大概估计可能连夜视力都不太良好了,你扔掉的是赫歌给五块的人偶玩具,真是蠢呆蠢呆的,你以为凭你的小智商能一下子掐死一只狗,一只叫钱五块的狗,它可是我花了五块钱买来的,智商远远在你之上。”
    “那我就不可气了,”吴尚仁眼里闪出一份寒光,“我这就把它处理咯。”说着他就和五块搏斗了起来,被连续踹了十八记狗爪爪在脸上后,吴尚仁总算以他的毅力和厚脸皮赢得了胜利,他抱着五块就去了厕所,帮它上了一瓶玉兰油沐浴、一瓶海飞丝,给它冲了九九八十一遍水,最后把它拖出洗手间的时候,它已不能再被称为狗了,它已然成了一根发了霉的过了水的油条了。
    自然,今天,吴尚仁同学又迟到了,这次的惩罚倒是对了他的口,被罚去扫女厕所,拖把飞啊飞,腰身扭啊扭,如雨下的汗水就更加坚定了他“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决心。
    晚上一回到宿舍,吴尚仁扔下书包就冲进了吕皇的房间,从她的衣服堆里翻出了条花裤衩子,接着就冲回客厅,是给五块套上了,哪知这狗朋友像来是这样惯了的,如今一下子要它当亚当,实在夜是难为它了,嘴跟着凑了上去,咬着裤衩转着圈圈。
    “嘿,不是人,你倒还挺有创意的吗,真系浩碗”吕皇拍着手躺倒在沙发上拍了拍肚子,打着嗝,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毫不关心钱五块的死活。
    夏北坡他们带着礼物来了他们宿舍,围着五块胡乱坐着,都眼睁睁地看着它跳着挠裤衩子舞,一个解救的意思也没有,赫歌更是笑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用手一擦再往狗头上一抹了事。大家嚼着爆米花看着戏,聊着生物老师家的事,大有接受人家老婆、女儿的意思。
    洗完澡出来的吴尚仁看着那满地的狼籍再一次不可遏制地吼叫道:“你们这群可持续发展道路上的茅坑石,实在是太可恶了,应该通通抓起来人道毁灭,以免危害下一代四有青年”
    由贵中圣白了他一眼道:“在一只如此弱小无助的小可怜面前,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大声的废屁呢。”边说,他边敲了两三下狗头。
    “给我打扫干净才能离开,否则我就牵着这条小可怜去你们宿舍呆着。”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的微笑就都带上了一层霜雪,夏北坡说道:“打扫就打扫吗,我们是很有责任感的人,自己带来的垃圾就应该自行处理。”其他人也忙对对对地点着头,谁都不想尝尝踩狗屎的味道。
    “知道就好,那我们打八十分吧。”吴尚仁突然提议道。
    “你小子不是不喜欢打牌的吗”夏北坡问道。
    “最近我那么倒霉,搞不好手气特别好呢,再说我也必须转移一下我那过分集中的注意力了,否则我迟早会摸黑爬上女皇大人的床,把他直接掐死在被窝里的。”
    “如此简单就掐死是不是太可惜了点,再多做点更有意义的事不是更好。”赫歌说道。
    对着赫歌的脸就是一脚,“最近的狗骨头是越来越松脆了哈,是想油炸呢还是干煸呢”吕皇挖着鼻孔跳起来道,“开打,拿牌来”
    唧唧喳喳的牌局就这样开始了,吕皇在地下党翟安安同志的协助下屡屡得手,春风好不得意,一路唱着两只老虎,赫歌的脸上画满了圈圈和叉叉。
    好不容易的过去了三天,现如今的吴尚仁已经憔悴地好比八十高龄的老头了,今天胡乾明队长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没想到季赛给你的压力这么大,保重身体啊,要不然,叫我怎么对得起你远在奥地利的父母啊,今天你就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可不想给你的棺材钱凑份子。”吴尚仁拖着棒球棍耷拉着脑袋就回了宿舍,换了鞋后就进屋躺着了,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吴尚仁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他提着裤子冲出了房门,急急忙忙地刷了牙,抹了脸后就要去穿鞋走人,可他的脚才伸进鞋子,一股熟悉感就从他的脚指尖窜遍了他全身,他一个倒地,口吐白沫抽抽了起来。
    吕皇挠着头从房里走出来骂骂咧咧道:“又睡过头了,看来明天要换闹钟,不然影响我的名声啊。”她走近抽抽着的吴尚仁,用脚踢了踢他,见他还在抽抽和吐白沫,她下到了楼下,走到门卫那泰然地说道:“和我住同一宿舍的家伙出现严重的过敏反应,一直抽抽着呢”
    下午放学,吕皇等人才将吴尚仁从医务室接回了宿舍,路上,他就如同冬天里树上最后的那一片藤叶一样瑟瑟抖个不停,支支吾吾道:“好臭,好臭,好臭”
    到此,大家都对他有了那么一点同情,夏北坡摇着脑袋叹息道:“唉,早知道应该把他扔喷水池里去的,如今的水温正好,拎出来,鼻子就完全不通气了,用棉花塞住他的鼻子根本不管用。”
    “诶,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喷水池早过了。”由贵中圣耸了下肩道。
    一行人回到宿舍,那五块也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摇头摆尾地向吴尚仁走去,使劲地添了下他耷拉下来的手指。吴尚仁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好臭,好臭,好臭”可怜的人儿在天涯,有妈妈的孩子是个宝,离开了妈妈,像片即将凋零于东风里的残叶嘿。
    拍了他脑袋一下,吕皇惊呼道:“真神奇,居然很有水分的样子。”
    “是吗”赫歌也跟着拍了拍吴尚仁的脑袋求证道,“嘿,是诶,真的很像西瓜,看来脑积水很严重呢。”
    “哎呀,无聊死了,开桌吧,不夜不归。”翟安安嚷道。
    几个人利马就投身到八十分中去了,啪嗒啪嗒地甩了一夜的牌,而吴尚仁和钱五块也就偎依了一夜,结果第二天,他们集体旷课了一天,这个苦难的星期也总算是告结了,只有那黑着眼圈吴尚仁还在继续着他的噩梦,依旧嘀咕着:“好臭,好臭,好臭”
    下午五点,吕皇家的司机来接他们了,之后,一群疯子、一个痴呆和一条狗就朝着吕府进发了,疯狂的周末马上就要开始了。
    到了吕家,一打开车门,塞挤在车子里的那帮人就一个接一个地掉了出来,跌爬滚打地一个个立了起来,哄进了屋里,此时的吴尚仁也逐渐清醒了起来,到底是大地母亲的力量啊,他脸贴着地口齿不清地说道:“我,我,这里,难道是,地狱的,入口”
    钱五块欢快地踩过他的头奔向了自己那久违了的狗窝,还是家好啊,想怎么拉就怎么拉,不用被个变态整天揪着去洗澡。
    “地狱是我家你还不快起来,到底要脆弱到几时啊不就是小小的细菌吗,新一代的青年应该不畏龌龊,新一代的青年应该不畏狗屎”吕皇说道。
    吴尚仁恩啊着爬了起来,瞪着他的熊猫眼小声且满是委屈地说道:“好饿,有吃的吗”
    “难道是让你们来享乐的吗,快给我做晚饭去,我可有言在先啊,女佣明天才回来,你们若是不干活,我就把你们吊起来来烤了,剜肉吃哈。饿死了,快,干活去”吕皇仰天长啸了起来,就连门外的五块都吓得抖了三抖,还以为是哪来的饿狼呢,赶紧夹着尾巴缩进了窝棚里,瞪着两只惊慌的眼睛看着无边的夜色,瑟瑟发抖。
    听到命令的敢死队士兵们踩着并不有序的步伐就朝厨房进了发,乒乓地抄起了锅碗瓢盆,敲打烤煮着吕家的储备粮,纯属是践踏农民兄弟们的血和汗。
    倘若非要从他们这一堆人里挑出一个最精明的人的话,那他夏北坡敢认第二恐怕就没人能胜任得了那第一把交椅了。这回,他只草草地做了几个黄瓜三明治,就给吕皇端了出去,送上去的时候也故意先打吴尚仁面前晃过,饿极了的吴尚仁一见到食物自然是两眼发绿的就扑了上去,抓起来就往嘴里面塞啊挤啊的,色拉酱滴的满地都是,就算是被吕皇k了满头包,他还是不肯放下手中的黄瓜三明治。
    吕皇压着他,拽过他的脑袋,从他嘴里扣出一片生菜就抛向了夏北坡,骂道:“什么鬼玩意,重做去,太菜了。”
    “那是你没吃道,味道很好的。”夏北坡根本没有重返厨房的意思,不是他不愿为女皇效劳,而是他确实就只会做黄瓜三明治而已。
    “鬼话,好吃才有鬼,生菜已经变质,色拉放太多,土司没烤过,且是隔夜的隔夜货。”吕皇继续打着不停咀嚼着黄瓜三明治吴尚仁道,“这家伙要是一命呜呼了,你就是第一凶手,剥夺政治权利终生,从此国家主席就和你一点瓜葛也没有了。”她又开始胡说了起来,好象但凡有选举权的人都能左右国家了一样。
    “来,来漆偶的蛋炒饭饭饭”赫歌端着一盘黑忽忽的东西飘了出来,将他的杰作呈到了吕皇面前,接着在那黑忽忽的上面又补撒了一把细葱道,“女皇大人,请用。”
    吕皇压住吴尚仁不住上前扒搭的手,向赫歌冷笑道:“你先吃,全吃咯”
    “诶,诶,诶,这,这恐怕有点难度耶”赫歌端着他的盘子就缩到了一边,连一点争取与抗辩的意思也没有。
    跟着华俊和翟安安也出来了,一个端出了一大盆烂糊面,上面依旧是撒着葱花,一个端的是一大盘水果色拉,且用的还是咸味色拉。吕皇用她的咸蛋超人死人眼把他们盯得都缩了三号水,一个个无奈地瑟缩在了角落里,大气不敢出。
    严瑟端出来的炒三鲜倒还是能入口,一会儿就被他们几个干光了,连汤底都喝掉了,不过吕皇还是没吃,说是实在是上不了台面的货,比学校的伙食都差远了。
    所有成品中也只有由贵中圣的三文鱼寿司是入了吕皇法眼的,不过她也就吃了那么几口,说是生的玩意吃多了不好消化,把肠胃搞垮了,今后就是世界的损失,对不起整个地球人类。
    吕皇将筷子一搁,站起身,一只脚踩着椅子做希特勒状向大家号召道:“跟我来,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饕餮大餐。”说完她就领着大家进了厨房。
    很有架势地站在了炉灶前,吕皇向后面吩咐道:“北坡,冰箱第一层第二格的牛肉酱;赫歌,鸡蛋八个;严瑟切葱”
    她拧开火,往锅里倒上橄榄油,油滚后,伸出勺子就往北坡手上的肉酱盆里挖了一大勺,哗啦哗啦地翻炒了起来,接着漂亮地一旋转一前推,淋上了伏特加的肉酱就好象燃烧了起来一般,锅子里面的火苗窜得老高吕皇啪嗒一跺勺,一个精致的超级巨无霸蛋包饭就从锅子里跳落进了盘子里,淋上牛肉酱汁后再加上点葱花,很符合中国人的口味。
    旁边的人都惊得无语了,没想到他们地女皇大人居然还有这么一手,原来她不只会吃、狂吃,还会耍勺子,如此看来,她确实是个全方位发展的人才对她的崇拜比滔滔江水还要绵延不绝了。
    吕皇表情很镇定,将脏锅子递给一旁的华俊,“洗锅。”接着又吩咐道,“北坡,冰箱第四层,第三格子,意大利番茄酱;赫歌,第一层第一格肉丝;中圣,柜子第一层,荞麦粉、淀粉”她抓过锅子,又点了火,不一会儿工夫就熬出了一锅洋溢着浓浓洋葱奶酪味儿的番茄酱汁,再将意大利面抄水后拌入,欧式的意大利面就ok了。
    吕皇就连耍菜刀、炒勺的时候也都是那么的雷厉风行,一个接一个,速战速决。不一会儿工夫,一来二回地就又搞出了如下几道精致小菜:香菜百叶丝、铁板豆腐、椒盐羊肋骨、法式蘑菇起司烩菜及金玉满堂。满室的四溢香气,仿佛置身天堂花园一般,尤其是对这几位爱吃的主而言,意义就更上一层了,简直是爱死了。赫歌更是激动地呼出了大家的一致心声:“如果有来世,那来世我还要跟着你,我亲爱的、伟大的、崇高的、纯洁的、无与伦比的、妙不可言的女皇大人啊”
    感的过去了之后,就必得来理的了,就好比是恋爱的时候要感,结婚了之后要理一样,这同样也是个普遍真理,就连马克思也不能很决绝地置疑它的永久真理。
    除了呼噜呼噜的吞咽声之外,整个吕家就再也没有第二种声响了,每个人的姿势也都很丑,甚至比原始人类还要理,一个个的都爬到了桌子上够着饭菜,吕皇自己更是把脚爪子都搁上了台子,一手持碗一手抢菜吃,嘴上油积太多了就用袖管一抹了事。
    不知何时,赫歌就从酒柜那提过来了一大瓶香槟,用力地摇晃了过后,他把它当做了水枪一样扫向了其他人,顷刻,所有人都疯了,冲到酒柜那各自抄上了武器,开始了世界史上的第一次酒水大战。
    赫歌那是老虎头上拔毛,不管先前拔到了多少根老虎的毛,最终还是会被老虎给阿呜一口咬死的。
    吕皇冲过去,将赫歌扑倒在地,摁住了他,撬开他的嘴就将红葡萄酒瓶塞了进去,灌得他利马红了脸,发起了酒疯,唱着歌跳起了舞,见人就喊亲爱的baby,你别跑呀最后他终于被吕皇一脚踹昏在了门槛上,彻底了。
    见吕皇的余光瞄向了自己,夏北坡马上就抓起了桌子上的半瓶青梅酒,自己灌起了自己,他是识时务的主儿,深知屈打成招也是招,主动招也是招,那何不选择后者而免其皮肉之苦呐。
    没一会儿,他也喝高了,扯着自己的领子傻笑了起来,呵呵呵呵的没完,还跟个脑瘫似的不停流着哈喇子,完全彻底地颠覆了他的绅士风范。
    所有喝醉了的人物中也就数由贵中圣的醉样最最凄惨了,他居然抱住了桌脚哇哇地号啕大哭了起来,哭得感天动地,鬼哭狼嚎,吕皇和吴尚仁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让他放弃那根可怜桌腿,几乎要被他啃断了。
    他们中酒量最好的是严瑟,可是被吕皇倒扣着瓶子填鸭式的猛灌了之后,很快他也就缴了枪,喝醉了之后,跳到了沙发上,骑在靠背上,扬鞭驰骋了起来,“驾,驾”接着就一头栽进了沙发里,又给马失前蹄新添了一个注释。
    吕皇只顾着欺压其他人了,自己竟滴酒未沾,成为了这场战争唯一的幸存者,她一人屹立不倒,迎风就邪笑了起来。人家醉了,本就已经很惨了,可她却还不肯罢休,去书房取了毛笔和墨汁:“真,原只在动画里见过,没成想今个儿自己抄刀,一个字,爽”说完就将毛笔塞进赫歌的嘴里捣了两三圈。如果你以为这就完了的话,那你可就太不了解女皇大人了。干完人体彩绘的活后,她又将他们每个人都,然后经她精心安排,不一会儿后,客厅里就呈现出了一副活色春宫图:北坡搂抱着赫歌,赫歌的手搭在他的屁股上;由贵中圣搂抱着吴尚仁,吴尚仁的脸蛋还紧紧地贴上了他;严瑟、华俊和翟安安则互相搂抱着,手不是放在屁股就是放在上。
    看着自己的杰作,吕皇满意地点了下头,之后又跑去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了几度,好让他们搂抱的更加紧密一切缺德事都被她干完之后,她才心安理得地回楼上自己房间去睡大觉了,就连在梦里也哈哈地笑了好一阵。
    “啊啊”门口,女佣捂着嘴狂叫了起来,一边跳脚一边尖叫。
    北坡首先睁开了眼睛,一个冷颤,一把将赫歌推出自己的怀抱,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赫歌抬起头,一手指着花脸赤膊的夏北坡就哈哈笑了起来,“嘿,你的脸,怎”话还没说完,就尖叫了起来,“没想到你比我还要变态,连我都被你搞了”
    面若赤枣、声若洪钟,女皇亲卫队要集体造反了,他们冲进吕皇的卧室,左右开工将她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架起后就直奔二楼的敞开式观景阳台而去,“一,二,一,二,三”随着话落,吕皇被大伙儿用力甩了出去,在空中画了一条抛物线。
    “好小子”她的声音最终淹没在了扑通一声的水中,一大早的,她穿着睡衣就游起了泳,隔壁家的大爷在天台上见了后直挠着自己的秃脑勺道:“嘿,那丫头该不会又要干坏事了吧”思及此,他自我宣判道:今天绝对不能出门,也千万不能给吕家的人开门。
    吴尚仁他们在上面见底下的吕皇游的还很high便也动了心,反正丑也出了,也不管水到底有多冷,就把心一横,全都,从二楼的阳台上跳了下去,在下面打起了水战。
    吕皇假扮男人进男校是众所周知的事,所以用人门的口风很严实,俨然地都管她叫四少爷。
    在他们的四少爷大宴宾客之乱后,此时他们又不得不面对眼前的水战之乱了,抱着厚重的毯子在岸上从这头追到那头,就是不见一个少爷爬上来,心想如今的年轻人还真是吃饱了撑着,就喜欢活折腾自己哟
    天气不错,白云朵朵飘,太阳老头窝里睡,只露出个小秃顶。刚享用过午餐,吕皇他们就逛街去了,说逛街似乎有那么点夸张,应该说漫步,漫无目的地瞎晃荡比较合适。虽然他们没有肆意张扬,可这么一群帅哥一起出动,其场面之宏大还是可以想象的,一路上,不是漂亮来搭讪他们,就是赫歌和严瑟主动去勾引人家,不断地引起人行道上的堵塞,成了祸害人民的典型。
    赫歌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道:“又失去一个,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的感情道路总是这么的曲折,却,却,却不见它在曲折中前进呢”
    “那是因为你没有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像你这样的滥情主义者走的顶多也就是条种马的不归路,迟早是要被艾滋病折磨死的。”吴尚仁又在他屁股上补了一脚,最近的他越来越像吕皇了,脚痒的厉害,非得不时地找个东西踹踹。
    赫歌突然就扑上了夏北坡的肩膀,故意发嗲道:“哦,亲爱的,你瞧,他们又欺负我了,既然,昨晚,我都成你的人了,那你还能袖手旁观吗”
    “话说男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试问,我怎能为了件破衣烂衫而废手足呢”夏北坡的嘴巴依旧很毒,想玩他,恐怕就是拉上他们赫家上下十几条人的智商也不够。
    “郝歌,你就安分点吧,就算你不去人家,人家其实也会来你的,你又何苦来哉呢”华俊用极其鄙夷的口气说道。
    赫歌又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故作无奈地说道:“唉,这你就不懂了,什么叫追求的快乐啊就是要在不断的得到与失去中徘徊,再徘徊,啊,生活就是不断地去追求老的、小的、扁的、圆的、胖的、瘦的全都各有各的风味,自然,男的也行,怎样,华帅歌,是否要和我浪漫上一把。”
    华俊伸手就给了他肚子上一拳,对这种社会残渣真是人人得而诛之。
    吕皇向不远处的一个公园望了一眼,说道:“肚饿难奈,去充饥”
    哗啦啦的,一行人去祸害人民的公共财产了。
    走着走着,吕皇停了下来,指着一个小孩手里的棉花糖,翻了翻眼睛说道:“赫歌,去问她棉花糖哪买的。”
    赫歌抓住一旁的严瑟,把他扔了出去,“还不快去”总算还有个人可以供他消遣。
    棉花糖也没咬两口,吕皇就腻味了,把它随手就塞给了一旁的吴尚仁,“还是你需要补,这两天可难为你了,吃吧,这可是贡品啊。”
    “多谢,虽然知道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可我还是本着悲天悯人的博大情怀虚心接受了。”说着,吴尚仁就拿过棉花糖啃了起来,毕竟不吃白不吃吗。
    “切,便宜你小子了啊,再怎么说,女皇大人的间接之吻也应该是和我赫歌呀。”赫歌又开始他的论调了,没办法,谁叫他是人种里的人呢。
    “你再不住嘴,我就打得你没嘴”吕皇不经意地恐吓道。她扭了扭脖子,眼睛正好瞟到不远处的一个热狗摊,她又来劲了,号召道,“热狗,冰激凌,珍珠奶茶,我都喜欢,偶们go”她向热狗摊一甩手,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只有在吃和睡方面,她才会这么地有干劲和活力,如果哪天举行个什么超级无敌吃睡比赛的话,那她一定就是人类和猪类的总冠军,就连最优秀的猪站在她面前也要感到沮丧和不安,难道我真的老了吗,连个人都不如
    他们一走过去,几个原先在那边喝珍珠奶茶的就兴奋了,眼珠子不时地盯着他们转,一会儿切切私语,一会儿羞羞答答地戏耍着彼此,大有想入非非之态势,直以为其中一个或个把个会看上自己。
    吕皇手往柜台上一搁,向里面的服务生说道:“喂,一、二、三八杯珍珠奶茶,全青苹果味儿的,八个热狗,全放辣,少点就行。诶,来八个可爱多先,巧克力味儿的。”
    正忙着的姐姐转过脸来,笑着对他们道:“好,知道了,我这就给你们去拿可爱多,马上就好。”说完她就去给他们拿可爱多了。
    “嘿,姐姐,你可真漂亮啊,是我见过的小摊贩里最漂亮的姐姐了”赫歌又开始甩起狼尾巴了。
    “哪啊,你们长得才帅呢,都吓了我一跳,怎么帅哥都跑我这来了呢。”卖热狗的漂亮姐姐谦虚地回答道。她一手抓着四个可爱多,递给了他们。
    “仔细看,姐姐倒真是长的漂亮,是兼职的大学生吧”一向很少夸人的华俊这次也开口了。
    “哪啊,”姐姐转过身去给他们做珍珠奶茶了,一边接着说道,“长得漂亮就不能卖热狗了啊,我可没那么高的学历,是个苦孩子哟”
    “姐姐喜欢吃热狗”吕皇很白痴地问道,她以为凡是卖热狗的就肯定喜欢吃热狗。
    “看你说的,我卖热狗就喜欢吃热狗,那大马路上摆地摊卖青菜萝卜的就喜欢那青菜萝卜了啊。”
    “那为什么卖热狗,不去卖青菜萝卜”吕皇接着她的白痴问题。
    “嘿,你这小帅哥真逗,老问我些傻问题,我之所以卖热狗是因为它简单上手,比卖青菜萝卜更赚钱啊。”这姐姐不但人长的漂亮,同时还很又耐心,残疾人学校就应该找她当老师去。
    “似乎、好象、看着,明白了一点。可为什么不去干自己喜欢的活呢,比如我就喜欢四处晃荡,所以我才四处晃荡”吕皇誓必要将一个傻字贯彻到底了。
    “真的好有趣哦,你这弟弟,”漂亮姐姐将珍珠奶茶递给他们道,“我啊,缺钱,必须靠卖这个养活自己,可没那个美国时间去晃荡,更没想过自己喜欢什么哟。”说完,她又去忙着给他们做热狗了。
    “姐姐长的不错,应该可以找到比这更好的工作吧。”还是夏北坡问到了点子上。
    “没学历,人又长得实在是太美咯,”姐姐笑着调侃自己道,“出去找活怕给人家吃豆腐啊。”
    “这倒也是,像姐姐这么漂亮的女孩,肯定是会被老板的,以公犯私现在可流行着呢,那些个变态老头就喜欢吃窝边草。”严瑟附和道。
    “社会黑暗啊,有待揭露的还有很多,将来的我一定要成为人民的喉舌,将那些权利色魔给一个个揪出来,让他们上头版,让他们都争着去整容。”翟安安以他新闻人的口吻信誓旦旦道。
    “那到时,姐姐就去开美容院得了,把他们都整成猪八戒,一辈子都没女人敢要他们。”吴尚仁提议道。
    “此言差矣,不是人兄,你还真是个不经时事的单纯小孩呢,要知道,普天之下,谁才会秒秒思啊诶,自然是那些终日没有女人爱的丑男嘛,越是没有女人爱,他就越好奇,越好奇就越变态,越变态他就越深重,本来就已经丑态龙钟没人爱了,再把他们整成个猪八戒,那岂不是愈加地不满了,还不把女人给想疯咯,到时,恐怕就连扫厕所的阿姨也要被上下其手,晚节不保咯所以但凡长相丑陋的男子,就必须得去整容,整出个潘安貌,长久下去,便也不再想去搭理女人了。”
    吕皇的长篇弹词又再度出山了,依旧还是那么的极端和另类,让人琢磨不透。
    吴尚仁不服气地回敬道:“那合格兄呢,他长得像没女人爱吗,不也变态到连男人也想要吗”
    唉,这就是帅哥的苦,免费豆腐吃得太多,迟早会得胃病,接着长叹一声而去的。”吕皇狡辩道,好象她自己真成了个帅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