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清哼一声。不想打他了,虫崽都不信!自己身上的鞭子印都没下去过。
    闫与桉像是更痛了,额上冒满了汗,左右躲着。
    陈希清紧了紧,扼住了他的动作,防止他掉下去。
    他疼得紧了,直接紧抱住陈希清的腰,脸贴在陈希清胸前。
    这个亲密动作闫与桉从没对陈希清做过,陈希清脚步轻微滞了一下。
    只听闫与桉又在胡言乱语:“陈希清,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对你的,都是系统让我这么做的,我不这么做就惩罚我,我真的不想打你,对不起。”
    沿路有其他虫看陈希清,他微显窘迫,暂时没顾及闫与桉的话。
    终于到了自家的飞行器,他把闫与桉放上去座位,得了空,问:“系统是谁?”
    “系统啊。”
    “系统是在我脑子里操纵我行为的东西。”
    陈希清无语:“……”看着闫与桉瘫软在座位上,神色不自然起来。
    闫与桉相较于陈希清,瘦弱的多,此时醉酒,只要捏着他脖子,挖掉他的虫核,就能离开他了,不用再受任何折磨了。丧了雄主后,还能再重新找一个性情好的雄主。
    这么想着,陈希清的手碰上了闫与桉脖颈,慢慢得,往下按。闫与桉吞咽了一下,喉结在陈希清手下滚了滚。
    陈希清的手放在上面,看着闫与桉的脸,心里痴迷这张脸,手上逐渐用力,红色伤痕之下的青筋逐渐显露。
    突然,闫与桉睁开了眼睛,毫无防备地,他和陈希清对视。陈希清迅速就收回了手。
    他摸摸自己的脖颈,问道:“陈希清,你在干嘛?”
    陈希清不回答他,去设置飞行器自动飞行的目的地了。
    他也就没再问,语气很好地说:“陈希清,你过来。”
    陈希清捏紧了拳头,看上去很后悔刚刚没直接掐死他的举动,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见陈希清不听自己话了,嗐一声,散发出来精神力,逼迫陈希清。
    “陈希清,过来。”他又好脾气地喊了一遍。
    陈希清终于昂着头,百般不愿的转过身,朝他走过来,站在座位前,只低着眼眸看了他一眼。
    他神态平和,手撑着座位坐起来,仰头看了看陈希清,说:“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非得逼我用精神力。”
    “链子给我。”
    “还有,你太高了,跪下,哦……不,蹲下。”他说跪下都说习惯了。
    “我不给。”
    他预料到陈希清会不听话,刚说完,他就拿精神力压陈希清。
    陈希清被迫双膝着地,他伸手拉过链子,眸中温和,是陈希清从没见过的神色:“我给你解项圈。”
    陈希清抿抿嘴,冷哼了一声,不反抗了,由着他动作。
    “靠近点。”他顺手一拉,陈希清被迫前倾,两手撑在座位边。
    他凑到陈希清脸边,在项圈上摸来摸去,找指纹识别仪。
    左脸贴右脸,陈希清侧眸看向闫与桉,只见闫与桉双眉紧蹙,咬着下唇,压抑着咳嗽,身体微微抖动,像在忍耐着什么。
    看闫与桉眼睛,变得一片清明,如果不知情,还真猜不出来闫与桉醉酒了。他看着闫与桉侧脸,有种想把自己的唇附上去的冲动。
    闫与桉一番摸索,按上指纹,啪嗒一声,项圈应声而掉,他把拿了下来。
    只是……实物项圈没了,脖子上却留下了一个项圈印记,他抬手摸了摸。
    陈希清伸手抓住闫与桉手腕,恶狠狠瞪他一眼。
    “我不摸了,放开我。”他只是想看看那个印记能不能抹掉,放在脖子上太丢人了。
    陈希清甩开他,雄虫皮肤嫩,这么一抓,手腕上红了一片。
    照往常,陈希清若是敢这么做,早就被闫与桉拿精神力压制住,鞭子就招呼上了身。不禁多看了闫与桉两眼,按理说,醉酒后的虫性情会变得更暴躁,闫与桉怎么变得更温柔了?
    闫与桉揉着自己的手腕,说:“总被像狗一样牵着,想杀了我也是正常。”
    第10章 抵抗ing...
    陈希清神情一滞,被说中了心里话,眼珠转了转,问:“狗是什么?”
    闫与桉一动,疑惑:“你不知道狗?”
    陈希清:“不知道。”
    闫与桉:“狗是一种动物,就像星兽。只是大多是家养的,很忠诚,也很听话。”
    “但是用来形容人的话,就是说这人屈从了另外一个人……”闫与桉说着说着,不会解释了。
    陈希清:“人?”
    闫与桉索性直说:“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他上下扫了陈希清一眼,陈希清神经骤然紧绷,他笑了笑,继续说:“至于你嘛,我刚开始见你,以为你是只软萌狗狗,现在觉得你是只烈性大型犬。”
    陈希清:“……”刚刚说不是好话,又说他是狗,果然死性不改。
    “你说我要是刚刚真把你送给公爵了会怎么样?”
    陈希清脸色一变,有了丝畏惧:“还能怎么样?无非刑具加身,再强迫交合。最不济就像司殷一样。”
    “你不是就希望我和司殷一样的下场吗?”
    “交合?”闫与桉又一笑,嘴角微弯,像冬日里的恒星,暖暖的,陈希清看得有点呆,轻嗯,蹲到闫与桉跟前,静静看着。
    “幸好没把你送给他。”闫与桉庆幸,解释着,“没有真想把你变得和司殷一样,我就是吓吓你。”
    “哦?”陈希清有点不相信,可是醉酒状态下,该是不会说假话的。
    闫与桉这时候说话懒懒的,没了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戾气,对他的话竟然好好回答。他真希望闫与桉就是这个样子。